塌上的鬼開始觀察張益達,張益達自然也看著這個王。
張益達又不是這什么王的子民,所以也感受不到那個什么王的威嚴和氣勢,用一種正常的觀察陌生鬼的目光看著這個王。
看清了這王的長相與裝扮,張益達心里不由得覺得失望,這什么王不僅僅沒讓張益達覺出什么超脫一般鬼的王者氣質,反而讓張益達感覺出了幾絲猥瑣的味道,沐冠而猴,若說是個屌絲之王,張益達或許還肯相信。
張益達觀察完這什么王之后,這什么王自然也看張益達看的差不多了。
“你便是那瀆神者?”聲音綿薄無力,不僅沒有一點王者之風,反倒是有幾分釋放之后的虛弱之感。
聽到這聲音,張益達忍不住心里有開始吐槽起來,這家伙該不會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屌絲之王吧?
不過不管這家伙有沒有氣質,但是既然其他鬼都叫他王了,張益達只有認了。
“那個,王,您誤會了,我像之前這個哥們兒也誤會了,我沒有瀆神,我只是不清楚情況,沒表達清楚罷了。”
張益達自然不能認賬,再者說了,張益達當時也只是緊張好奇而惶恐,確實沒有什么褻瀆的意思。
王沒有回答張益達,反而是看向了之前的領頭者。
領頭者似有感應,便抬起了頭。
“吾王,我等對河神儀式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聽到有群眾報案找去尋找的,當時岸上鬼影稀少,只有他模樣奇怪,行跡可疑,所以我才將他抓了回來,瀆神的事情,也是聽群眾說的,不過我確實聽他稱呼河神為那個,事情就是這樣,請吾王判斷。”
這領頭鬼雖然模樣不善,但是說話倒也沒有多少添油加醋的東西。
聽了領頭鬼的話,張益達急忙開口解釋到:“那個,王,那個這個詞,是我的口頭禪,也是個語氣詞,更是一個中性詞,是不具侮辱意思的,您是王,自然有見識,應該明白我不是在冒犯海藻河神的。”
那王打了個哈欠,開口說道:“那河神儀式上,你又做了什么事情呢?為什么那群鬼會去舉報你瀆神呢?”
“王,那群民眾的話您怎么能信呢?那些舉報我的都是暴民,您不要被他們的謊言迷了眼睛,我什么都沒有做,我初到寶地,遇到河神盛事,所以抱著虔誠的心,供奉河神,誰知道河神只喜歡本地口味的,所以親自將我送回岸上,我與河神交流之后,確定了新的方案,全程交流很和諧,哪有什么瀆神的行徑啊。”
“王,那群刁民你還不知道么?聽風就是雨,得到一點屁事兒都要麻煩您,小驚大怪,小題大做,小反正就是無理取鬧,您可不能被他們給欺騙了啊,我愿望啊。”
張益達這么說確實有些不要臉,但是張益達向來也不在乎這件事情,此時若是不忽悠住這個王,恐怕張益達要逃都不好逃了。
王聽了張益達的話,點了點頭。
這看的張益達一喜。
“沒錯,那群鬼都是刁民,他們的話我確實不信。”
張益達笑開了懷,這屌絲王的回答讓他在張益達心中的形象瞬間好了許多。
“瀆神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張益達趕忙鞠躬表示感謝。
“就發配到科爾礦場當苦力吧。”
“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