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狀似瘋癲的不知名大佬,張益達一時間有些懵了,這是什么情況?
大佬一通發泄之后,才漸漸的收回了自己肆意的狀態,不過依舊是難掩喜色。
“你是怎么認識賽博拉斯的?放心,既然賽博拉斯給了你救命犬牙,那么我們肯定是友方,我不會害你的。”
張益達相信這個家伙的話,因為能在這巖漿中生存的,并且有這樣的氣質的,肯定和犬神那個等級差不太多的,再加上之前這大佬聽到賽博拉斯的名字之后的一系列反應,張益達沒有理由不相信。
“我本來不是這個冥土的,我因為一些情況,去到了賽博拉斯所在的神殿,之后賽博拉斯就給了我這么一個犬牙。”
張益達雖然相信這個大佬,但是也沒有準備說太細。
“是這樣啊,那賽博拉斯現在還好么?”
“這個”張益達不知道如何確定賽博拉斯好是不好,想想之前賽博拉斯的憤怒,想想神殿外的骨山,張益達說不清楚。
“沒事,你不好說那由我問吧。賽博拉斯和諦聽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了孩子了?”
張益達聞言心中泛起層層波瀾,原來這賽博拉斯要自己尋找的諦聽竟然和他是這樣的關系?這也就怪不得賽博拉斯當時聽到殿外的骨獸侮辱諦聽時候發怒了,原來是夫妻吵架,妻子離家出走了啊。
“這個,諦聽不在神殿了,神殿里只有賽博拉斯一個。”
“哦?怎么會?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會分開?這中間出了什么事兒?”
張益達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賽博拉斯只是讓我幫他找回諦聽,他們的故事我也不知道。”
“讓你找回諦聽?難道你知道諦聽去了哪里?”
張益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是我知道,是我的一個同伴知道。”
“你那個同伴呢?”
張益達聞言心中一顫,語中帶著止不住的哀意說道;“他死了,被犬神殿之外的骨獸給打死了。”
張益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并不是肯定的語氣,因為張益達至今也覺得實際上是自己害死了多亮先生。
“骨獸?你是說那些骨獸已經跑到神殿附近了!”神秘大佬的聲音明顯多出了幾分擔憂。
“是的,那些骨獸很強,賽博拉斯都不敢出神殿面對。”
“這中間的到底發生了什么!這”神秘大佬似乎很是生氣,而這生氣中,卻還有著一些其他不明的意味。
張益達自然是回答不上來,只能干瞪眼的看著神秘大佬發怒。
大佬宣泄了一陣怒火,似乎也明白自己的怒火似乎和張益達無關,那么就不應該在張益達面前表現,于是收起了怒氣,臉上變成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樣。
“對不起,是我情緒失控了。”大佬禮貌的對著張益達道了歉。
張益達自然不敢接,側了側身子,扶住了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