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是不在意這個家伙的,誰知道后來這個河神竟然搞出了一個什么并肩王。”
“我親手打下的江山自然不愿意分給一個白癡,但是國王竟然是同意的。”
“我不明白國王為什么這么做,因為這個河神我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他雖然看似神力無邊,但是實際上他并不能持續作戰,他每次完成一個鬼的愿望之后就會虛弱一段時間,我們只要派出一支千鬼隊,由我的指揮就能讓他難以招架,只要敢付出一定的代價,我就是拿下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而且他不是無所不能的,他的確有遠距離的強大神術,但是我們估算出了他的最大施法區域,也就百里而已,我們完全可以躲著讓傳令兵代為指揮。”
“但是即使我如此有把握,國王依舊不相信我,他甚至借這個機會,讓那河神成了我們辛吉利的一個標志。”
“在這之后,才有越來越多的不明鬼眾說我們是靠他才贏下的戰爭。”
“之后,我便卸下統帥的職位,來到了這里,畢竟國家不是我的,我統一了神棄之地已經是完成了夢想,剩下的事兒我也懶得管了。”
“但是沒想到,那個我一直瞧不起的土包子,如今竟然還起了造反的心,我那次肯入王都,其實就是因為知道了你告訴我的消息準備復出了,別的鬼我可以不管,打并肩王那個土包子的機會我可是不想錯過的。但是沒想到,哎”
克瑟爾最后一句說的格外真切,并且包含感情,但是張益達聽完卻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你們是這樣的關系啊,怪不得你要在王都那忙這么久,那這個計謀是你出的還是國王出的呢?”
“什么計謀!”克瑟爾似乎是被張益達的話驚到了。
“你這一句話我算是徹底肯定了,之前我只是猜測,現在你可是自己出賣了自己嘍。”張益達笑的更得意了。
克瑟爾聞言一愣,轉而苦笑了起來,“原來你前一句只是唬我啊,這也怪我,我只是誠心想試試你,沒想到你還真猜著了,那你給我說說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呢?”
“從你回來我就覺得奇怪了。”張益達笑著說道。
“你身上的疲倦不是裝的,但是你疲倦是勞累導致的而不是心神被悲意傷到而產生的疲倦,這兩種疲倦很相似,但是是有不同之處的,一個是鬼體上的難捱,一個是精神上難捱,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端倪的。”
“你就憑這個懷疑的我?”克瑟爾有些難以相信。
“那哪能啊,剛開始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你的狀態而已,但是沒多想。”張益達搖了搖頭。
“那又是從哪開始加深這種奇怪的呢?”克瑟爾問道。
“之后就不是奇怪了,而是直接有了猜測了。”
“哦?”
“從你的故事里,你說你是統帥,和國王關系密切,那么如今的情況下,以你和國王的關系,你怎么可能這個時候就回來?叛軍未除,以你說的你的統一之功,你肯定會依著你的聲望接收部隊然后掌控全局的。”
“更別提這個叛亂者還是你自己口口聲聲說的你最想打的并肩王那個土包子了,新仇舊恨,你怎么可能這么早就回來?”
張益達說完,笑著看著克瑟爾。
“哈哈,你小子比我想象中還行啊,也不枉我向陛下推薦你了。”
“推薦我?”
“我給國王提議,搞定那些家伙之后,給你管理一個城市。”
“哪里?”
“并肩王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