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棄之地自從被神隔離之后,很少有人間新鬼到來,而各種先進的通訊及其他的技術都是最近百多年的時間誕生的,所以這神棄之地的各個方面很難和外邊的冥土的相比較。
要不是這樣的話,張益達也不會只要一個輕舟了,隨便來一個鬼晶動力的水艇怕是三天就能把整個神棄之地的水域找過來完了。
“又在想那個家伙呢?我可是不開心了,咱們兩個多少年的交情了也沒見你這樣想過我。”
隨酒送過來的,還有一個國王。
克瑟爾站了起來,笑了笑,“看你在忙,便沒讓他們去喊你。”
“不是他們喊得,是我看見你的背影了。歇歇也好,這么大的國家,處理不完的事情,我就算永遠不歇著,也不會處理的完所有的事情。說來可氣,你這個大統帥倒是閑的很,每日都來喝酒,我看你的目的不純粹啊。”國王笑著說道。
“什么不純粹?”克瑟爾卻有些聽不懂。
“我看你主要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吧?喝酒只是陪襯和消遣,對吧?”
克瑟爾笑了起來,有國王這么一打趣,克瑟爾的心情好了許多。
“這可不怨我,這么大的領土,可是你自己從開始就許愿要打下的。”克瑟爾說著,眼神又飄忽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最初的那段崢嶸歲月。
“那不如這樣,咱倆換換位置,你做的國王,我也消遣消遣,去做個悠閑大統帥。”國王笑著說道。
但是克瑟爾聞言卻把神思全都收了回來,但是卻又不知道該用哪種態度去面對國王的這樣一個“用心叵測”的笑話。
太認真,會不會讓國王覺得自己太在意反而覺得有貓膩?
而不認真,自己又如何表達自己的這想法。
“我聽有些臣子私下里嚼舌根,說鬼眾對你當下一個繼承者的呼聲很高啊,甚至還有一些,呵呵。”
國王見克瑟爾不說話,又繼續說了一句。
克瑟爾忐忑了起來,這話誅心啊,自己要是再沒有反應,怕是這誤會就深了。
想到這里,克瑟爾抬起了頭,肅容正要和國王解釋,但是卻被一只手掌按到了座位上。
“胡鬧!這些家伙的嘴都該撕爛!這是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我并肩建立這個辛吉利,怎么會因為這個而鬧別扭?只要我在位一天,你永遠都是我最信賴的統帥!”
克瑟爾心下更是一沉,表面上卻是長舒了一口氣,笑著遞給了國王一杯酒。
“你這是在報復我,是不是覺得我太清閑了,故意嚇我找樂子呢?”
國王拍了拍克瑟爾的肩膀,哈哈大笑的接過酒杯,輕輕的說道:“你說呢?”
然后和克瑟爾一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轉身走出涼亭。
“走了,忙。”
克瑟爾站了起來,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覺得大地一陣搖晃,然后小亭子開始簌簌的往下落小物塊。
克瑟爾沖出了小亭子,然后就發現這種現象并不是只發生在后花園這一小片地方,而是目光所及之處,都在震動,搖晃。
“這是出什么事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