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
匪頭終于是忍不住了,他沒想到自己今天會遇見這樣一個愣頭青,自己這么明顯的給了他們臺階下,他們竟然還給臉不要臉,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軟柿子了吧?
聽了匪頭的話,兩個鬼卒也是虎目泛淚,這句話簡直道出了哥倆的新生,他們多想能向這兩個匪頭一樣指著張益達的鼻子狠狠的罵出這句話。
“你們這是找死!”張益達見情況一片大好,自然不會就此停下,直接開口喝罵,乘勢追擊。
這下不僅僅好是匪頭忍不住了,匪頭身后的小弟也開始一個個嚎叫的要砍了張益達。
匪頭聽到小弟的叫喊,知道今天的事兒是不可能善了的了,不然的話,他的這個老大的位置怕是做不了多久了,看了一眼張益達,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當時就下了主意,沖著身后的小弟喊了起來:“小的們,宰了這個小子,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張益達心里的樂開了花,表面上卻是慫的直接退到了兩個鬼卒的身后。
鬼卒無奈,這可是軍長交代的任務,哪能讓幾個小土匪給弄砸了,于是舉起兵器,一邊迎向匪徒,一邊向張益達吼道:“你先走,我們斷后,我們處理完這里的事情就去找你。”
這就是張益達想要的效果,不顧做戲要做全,張益達自然不能就這么直接走了。
“不行!我堂堂一個辛吉利使者,怎么可以在惡勢力面前潰逃,你們不要擔心我,我和你們一起上。”說著,作勢要上。
自然是上不去的,被一個鬼卒攔住,已經有些難以忍耐的吼道:“您快走,他們數量多,我們打的過但是護不過來啊,您就當是可憐我們,您就趕緊走吧,您要是受了傷,我們可就要軍法處置了,求求您了。”
“好吧,看你們的面子上,我就放過他們了,不過你們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啊,一個都不可以。”
見張益達松口,兩個鬼卒高興的都要哭了,這使者可不是放過了這群匪徒,而是放過了自己這苦命的哥倆。
“好的,沒問題,你快走,我保證他們一個都跑不了。”鬼卒連忙點頭應和。
張益達見效果也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多說什么,畢竟自己多跑一陣,等他們結束之后找到自己的幾率就小上一點。
“我往東去了,你們打完了去那個方向找我。”張益達說完,看到兩個鬼卒點頭表示聽到之后,才開始向著遠處走去。
這么做自然是要誤導這兩個鬼卒,張益達可不認為這一群烏合之眾能夠攔住他們多久,不多一層防備,張益達怕是逃不過鬼卒之后的搜尋。
等到遠離了兩個鬼卒的視線,張益達便再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向著西南方向,絲毫不保留體力的狂奔而去。
這個方向可不是張益達瞎選的,一路上的旁敲側擊,張益達已經摸清楚了奧金城的大致方向,雖然可能會有偏差,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
張益達這一跑便是整整兩天,中間沒有任何的休整與停頓。
這樣強度的運動對于之前在地獄的張益達是不可想象的,但是后來經過這么一系列的事情,張益達不論是鬼體強度還是精神上的韌度來講,都有了很大提升,而且這種逃亡和擺脫追捕的氛圍,更是激發了張益達的潛力,所以才能做到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而此時的一群鬼卒,也是身心具疲。
兩個跟隨張益達的鬼卒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后還有跟隨者。
這跟隨者在兩個鬼卒戰斗的時候都沒有出現,直到兩個鬼卒打完土匪,向著東方追了大半天還沒找到張益達的時候,這群跟隨者才出現,表明了自己的目的,然后一起尋找張益達。
這一找就是兩天,他們往東都甚至快跑到王城了也沒有發現張益達的痕跡。
而之后,他們想到會不會是自己找錯了方向,便回到了分散的地方,開始慢慢調查痕跡,但是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哪里還有可能找到什么痕跡,最后只得一方面繼續尋找,一方面派鬼回到軍營,想波特軍長稟報。
而此時的張益達,也是停了下來,來到了一家小酒館,美滋滋的喝著酒。
喝酒,一方面是解乏,一方面是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