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車酒,偷稅,沒收物資,罪鬼關押一個月。”
張益達瞬間懵,這是什么情況?連問都不問就直接宣判了?我該不是被坑了吧?凡尼那小子是露餡之后跑的路還是早就知道這事藏不住才故意找的自己呢?
但是不管怎樣,張益達都沒有表現出來。
張益達不是個愣頭青,這個時候自己跳出來,不論說自己是冤屈的還是被誣陷的,在誰面前都討不得好處。
管理員事情繁多,自己若是喊冤他們會不會幫自己查清張益達不清楚,但是對于產生厭惡是一定的,到時候不論最后查不查得清楚,張益達都不可能得到好處。
這樣的無用功,張益達也懶得做。
不就是一個月么?忍了,出來之后再想辦法弄清楚事情真相,到時候再想著如何報復。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益達雖非君子,但是一個月的定力還是有的。
所以張益達一句話都沒說,跟著管理員去往了牢房。
說是牢房倒也不像,應該只是這稅務部門的一個看押所。
這兩個地方聽起來倒是沒什么差別,但是實際上的差別卻大了去了。
首先是量刑上,一個多一個少。
其次是待遇上,一個差一個好。
張益達看到是個看押所的時候心里倒還沒那么焦躁了,這樣看來不論那老板和凡尼誰坑的自己,估計都沒想著往死里去,這樣的事情張益達雖然不會就這么原諒他們,但是張益達也不會太過在意。
看押房不是單間,張益達去的屋子里早已經有一個鬼在里面了。
“喲,兄弟來陪哥哥了?”那鬼也倒是有趣,見張益達嚴肅臉進來,自來熟的打趣了一句。
看這家伙的表情和語氣,張益達知道他不是來挑釁自己或是來占便宜的,于是便笑了笑,“這幾日倒還要老哥多照看了。”
聽了張益達的話,那鬼倒是笑的更開心了,將張益達拉倒身邊的座位上,開口好奇的問了起來:“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兒進來的?”
張益達搖了搖頭,“我沒犯事。”
那鬼自然是不信,“來看押所的又不是什么大事,這有什么好隱瞞的,哥哥我就是偷了稅務官倉里的一點東西被抓的,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張益達聞言倒是來了興趣了。
“哥哥有魄力啊,這稅務所雖然不算是什么厲害的地方,但是怎么也算是官方的機構,你這么有魄力竟然都偷到這個地方了?”
那老哥談起自己的事情也來了精神,呵呵一笑,給張益達解釋了起來,“看來弟弟你不是我們這一行的了,這稅務所雖然是官方機構,但是又不是暴力機關,這里還是文官多些,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稅務官倉里的東西可都是沒數的,只要不被現場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后患,不會有鬼去報官,這地方對我們來講,可是個好去處喲。”
張益達點了點頭,但是實際上并不太明白,不過張益達又沒準備入這行,所以也沒想問太深,隨便打了個哈哈,就像回到自己的位置。
但是這老哥卻不答應,將張益達拉了回來,繼續問道。
“兄弟,我這都說了,你怎么什么都不講啊,這屋里就咱們兩個,不說說話豈不是太無趣了。”
張益達看了看這老哥,沒奈何的點了點頭。
遇見個話癆,你要是不講,他怕是能讓你煩死,而且他又沒什么惡意,張益達又不好直接耷拉下來臉,畢竟這之后的一個月怕是還要住在一起,總不能天天都生悶氣吧?
“我是外地的。”
“看出來了。”老哥搭腔道。
“我走的累了,就在喀澀的酒館里坐坐,誰知道準備走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帶錢了。”張益達不理會他,繼續說道。
“那好辦啊,趕緊跑就是了,跑進了鬼群里,他向哪追你去?”老哥卻是笑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