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既然劉大勇這家伙屢教不改,不知道長記性,那就借彪哥之手,好好整治他一番,給他留下一個刻骨銘心的印象。至于他從彪哥那里借到的十幾萬高利貸,也理應由他自己償還,跟柳姐全無關系。
現在看來,計劃進行到現在,還算順利。
只是……
江城再次掃了一眼墻角的攝像頭,從剛才某個瞬間開始,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好像有什么自己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一樣:“莫非……”
僅僅是一個閃念的功夫。
忽然間,啪的一聲,大廳天花板上的吊燈忽然滅掉了。
很快,包括輪盤賭在內的幾臺賭博機器,也陸續滅了燈。
“怎么回事?”
等著看熱鬧的賭客們一臉懵逼。
其他桌上還在對賭的一些客人,也紛紛騷亂起來,一時間大廳里嚷嚷聲四起。
“不好意思啊各位,場子里的電路臨時出了點問題,有條線路的保險絲燒斷了,今天晚上就先進行到這兒吧,我們一會兒幫大家把籌碼都兌換了,今天提前關門,大家明天晚上這個時候再過來嗨皮哈。”
這時候,彪哥帶著一群穿著黑西裝的小弟,從里側的監控室走了出來,跟客人們大聲解釋道。
同時已經有幾個侍應生走過來給他們兌換籌碼。
盡管有些掃興,但彪哥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賭客們換了錢以后,就紛紛離開了。
唯獨只有江城和劉大勇兩個人,留在沒有賭場離開。
江城沒走,是因為他早就知道這群人是沖著他來的,而劉大勇,這家伙倒是想走,但是有兩個看場子的小弟早就悄悄靠近過來,一人一邊架住劉大勇的肩膀,將他結結實實控制住了。
等到最后一個人也離開以后,地下室的門一關,彪哥獰笑著看著江城說道:“小子,剛才玩的挺爽啊?”
“你是?”
江城挑了挑眉,隨口問道。
“我是這家場子的經理,鄭彪!別人都叫我彪哥!”
彪哥用拇指在自己胸膛點了幾下,一臉猙獰地說道:“你小子倒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出千,坑我們賭場的錢,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出千?”
江城啞然失笑:“有證據么?”
彪哥當然說不出證據,因為他們在監控錄像中,根本就沒有發現江城出千,但是彪哥仍然要把贓栽在江城身上,才能名正言順的對他出手。如若不然,即使把江城教訓了一頓,賭場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不過,現在場子里的客人已經全部清出去了,剩下的人除了江城和劉大勇,就全部都是賭場的人。
彪哥也很干脆拉下臉皮,兇相畢露:“證據?你跟我要證據?別逗老子笑了好么,從老子嘴里說出來的話,就是證據!兄弟們,把這小子給我按住了,今天要是不敲下他幾根骨頭,老子名字里的彪字就倒過來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