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事,我馬上回去。”高東柳說著連忙穿褲子,此刻她正在解放街一家洗頭房里面,剛剛辦完事。
衣服還未穿好,幾名警察沖了進來,當即將高東柳和小姐帶走了,雷澤開展了一場掃黃打非活動,活動剛剛開始,高東柳便撞到槍口上了。
……
劉天峰來到貨車旁邊,指著火車上的一單子棉花道:“卸下來,我看看。”
司機撓撓頭,“大哥你是干啥的?俺們交份子錢了。”
劉天峰一愣,“卸下來!”
司機無奈只能上車,將棉花遞送下來,這一單子棉花至少有兩百多斤,劉天峰將棉花打開,往下面扒了幾下,臉都綠了,在這單子棉花最下面,藏著大量的劣質棉花,雜質很多,甚至還有幾塊土坷垃。
“你棉花多少錢一斤?”
司機臉好像火在燒一樣,“三,三塊二。”
劉天峰差點吐血,外面最好的一級棉不過是三塊錢,他從劉三峰那里得到消息,棉花的價格還在下降,明天可能就是兩塊八。
這一車棉花又將近一萬斤,一斤的差價是四毛,一車就是差了四千塊!
更加關鍵的是,這種“夾心”棉花最坑人,質量低劣,在外面收購,最高不超過兩塊錢,這樣一算,一車棉花就坑他一萬多塊。
算到這里,劉天峰氣的全身哆嗦,“出去,從這里滾出去,以后不準來我這里賣棉花!”
司機臉一黑,“你是誰呀?我份子錢就交了兩千多,你說不行就不行,讓高東柳出來說話。”
“滾蛋,老子是這里的廠長,馬上滾出去。”
一聽到是廠長,司機頓時不敢吭聲了,又看見不遠處,幾個精壯的漢子朝這邊走來,擔心挨揍,連忙開上車走了。
過來的是劉天峰的幾個堂叔,這幾個人以前在劉三峰的棉廠干過活,對加工棉花這一套門清。
“天峰,哎呀,你來看看吧。”
“咋了居國叔?”劉天峰臉色煞白。
“天峰啊,這棉花質量不行啊,都是棉瓣子,棉絨撕不下來,還老卡機器,另外……在倉庫后面還發現了一個大洞,有人偷棉花。”
劉天峰感覺自己的血都涼了,當下帶著人去了,果不如其然,在倉庫的角落發現了一個大洞,大洞挨著外面的荒地,無人居住,從未想過會有人在他家倉庫后墻盜洞,至少幾千斤棉花被偷了。
劉天峰多了個心眼,“這個事別說,只當沒發現。”
“行,我知道了,但是天峰啊,你這棉花的質量太差了,比三峰的差了至少三四個檔次……”
“叔啊,別說了,我知道了,干好你自己的活吧。”劉天峰說,隨后拿出手機報警。
公安來了,看了情況之后,對劉天峰也很是同情,當即表示會盡快破案。
等警察破案不知得到猴年馬月,當天晚上,劉天峰叫了崔英實和范明,三人在后面的荒地躲藏起來,準備抓小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