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唯有齊心協力替暮天度過難關,請前輩指點方法。”雅綠從慌亂中緩過心神,起身求教遲暮。
遲暮看了看暮天,起身轉向內堂說道:“明日早起,教你渾然功。”
云舒看著遲暮爺爺進入內堂的背影露出喜悅之色說道:“遲暮爺爺渾然功都沒有教赤陽和還香姐姐,這是要收表哥為徒呢。”
暮天聽了云舒一說,才要轉身謝過遲暮,遲暮早已進了內堂。
天色已晚,雅綠見云舒略顯疲倦便對著暮天說道:“發生這么多事,你又有傷在身,一會我和云舒準備好飯菜,再來叫你和遲暮前輩。”
雅綠與云舒去了廚房,暮天一個人獨坐在大廳之中,緩緩拿起堆雪劍。
堆雪劍身被璀璨的劍鞘包裹著,微微透出陣陣寒意,偶爾還有一縷紅光散出。
暮天用勁拔劍,劍鞘猶如和劍身混為一體,未動分毫。
晚飯中,云舒和雅綠分享著趣聞,而暮天與遲暮則心事重重。
散去后,暮天依照著多年的習慣,側臥于床,邊睡邊修習內功。
陽光微透紙窗,暮天便已起身梳洗,整理完畢后,開門便見到云舒早已在門口等候。
“早,表哥。”云舒問候道。
“嗯,云舒表妹更早。”暮天提著堆雪劍伸著腰便向云舒走來。
“能和表哥一起跟遲暮爺爺修習武學,我高興的一夜都沒怎么睡,我們現在快點去靈淵吧”云舒眉眼間露出小舅舅高興時一模一樣的神情。
“怎么,你來這里這么久都沒有修習武學?小舅舅沒教過你什么嗎?”暮天見識過遲暮前輩的浩瀚武學,而云舒卻無人教授武學實為不解。
“還不是父親說,家里的女兒家沒有一個安穩的,說從我這輩起不許修習武學,表哥你說女兒家怎么就不能學了。”云舒以期盼的眼神盯著表哥說道。
暮天見狀想起家中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女子不曾修習武學,而小舅舅又不讓云舒修習,是與不是,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免得他日見了小舅舅,說是自己也支持云舒修習武學,小舅舅自然有所打算。
暮天連著嗯了幾聲,也沒說出是也不是。
云舒見暮天沒有直接答復心想:“云家女子都可以習武,到了我這里自然也要。”
于是云舒走在暮天前面回頭給你暮天一個鬼臉。
暮天也只是搖頭笑道:“大不了,等見了小舅舅我替你說說還不行。”
“這才是我的好表哥,等見了父親,我請父親主持表哥與雅綠姐姐婚事。是不是雅綠姐姐。”云舒對著暮天側過身看著跟在后面的雅綠笑著說道。
雅綠這幾天聽了大家說了這么多關于自己和暮天的事情也不羞澀了,答道:“你這話還是問問你的表哥才好。”
雅綠說完便將目光投向了暮天,暮天心里知道雅綠對自己的心意,也明白雅綠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只是自己心中總是牽掛著什么,說不清道不來,便什么也沒說的,往前趕路了。
雅綠見暮天沒有說什么,微微嘆氣,云舒和雅綠走在一起,開始說些閨中話,便沒有再提這件事了。
靈淵乃是一條橫穿五界的裂縫,靈淵兩側懸崖峭壁,一條無盡之路直通天界。
三人來到靈淵時,遲暮早已在靈淵天幻五門處盤膝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