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受傷的白兔幸運的躲過一劫,在巨樹下吃了幾株藥草便睡著了……
幽幽的月光照著巍峨的山峰,吳樽走在林間小道,滿載收獲的喜悅,吹著口哨,賞著滿天繁星,使得下山比上山更顯輕松愜意,一路歡快得前行……
到寺院休息的房間已是月正當空,吳樽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估計凌晨一點了吧,還要不要敲暴女的門,給她敷藥?吳樽在簡云雪門口徘徊和糾結,有龍血草和止血草,她的傷會好得更快,還是敲門吧,為了她能早日康復……
咚咚咚…“暴女!快醒醒!暴女~醒醒啊!簡云雪!”吳樽一邊用力敲門,一邊在門外大聲喊到…
“喔~誰啊!,這么晚,還不停敲門~吳樽?是你?”簡云雪一邊打哈欠,一邊揉著朦朧的睡眼,無精打采得問道……
“是我!大小姐!給你送藥來啦……”門外等了很久,吳樽有點不耐煩的答道……
“好,你等等…”簡云雪緩緩地起床,依然睡意濃濃,一只腳一跳一跳的蹦到門口打開房門…
門漸漸開了,只見云雪穿著粉色吊帶睡裙,左腳著地,右腳微微抬起,前凸后翹,仔細一看,仿佛吊帶睡裙里面還是真空,兩座大山連綿起伏一覽無余……
“你…你…好…好大,好點了嗎?”吳樽被眼前的兩座大山驚得目瞪口呆,差點語無倫次…
簡云雪睜開朦朧的雙眼,緩緩開門,只見吳樽衣衫襤褸,上身的t恤幾乎成了布條狀,一聲驚呼,“啊!流氓啊!…”
吳樽立馬用手捂住了簡云雪的嘴,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迅速將簡云雪一摟,一個轉身,步入房間隨手關好了門,緊張地說道,“小聲點,別人都睡著了,是我,衣服說來話長,打死幾只野狼之后被我撕爛給野猴包扎了,總之是戰損了,我是來給你送藥的…”說完,吳樽從口袋中拿出龍血草和止血草…
簡云雪眼睛一亮,“太好了,有了這些藥,估計明天就可以痊愈,呆瓜,你好人做到底,我行動不便,你幫我上藥吧……”說完,簡云雪一蹦一蹦的跳到了床邊,睡裙也隨著跳動上下起伏,美腿若隱若現風光無邊,然后云雪斜側著坐在床頭,一副柔弱的模樣惹人憐愛……
“好吧,姑奶奶,看你是一名傷員的份上,我就吃點虧吧……”本想回房的吳樽見云雪這可憐的模樣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只好答應…
吳樽將龍血草洗干凈,將它放入開水壺中燒開煮成湯藥,將幾株止血草洗凈一齊碾碎,敷在繃帶上。吳樽拿著上了藥的白色繃帶走到簡云雪身前,不情不愿地說道,“大小姐,請伸出你的右腿,奴才給您上藥啦!這下滿意了嗎?”
“好的,奴才乖~哈哈…”看見吳樽那有氣不敢發的模樣,簡云雪就忍不住咯咯得笑,這呆瓜真是好欺負…
二人一番小小的嬉鬧之后,簡云雪緩緩掀開粉色睡裙,潔白修長的右腿在吳樽面前嶄露無遺,“好了,別鬧了,幫我上藥吧~”
“好…好白…好的…”在撩人的玉腿面前,年輕懵懂的吳樽眼睛盯得直直的,一緊張又有點詞不達意,內心熱血翻騰,一只手拿著云雪扭傷的腳,另一只手一抖一抖得幫她纏著繃帶,偶爾還能碰到光滑柔嫩的肌膚,心里又酥又癢,艱難得忍著即將噴發的鼻血。
“哈哈,瞧你那僵硬的動作,以前從沒給別人綁過繃帶吧?”看著吳樽毛手毛腳的又十分謹慎的纏繃帶的樣子,逗得簡云雪一陣好笑,胸前的雙峰也隨著她的歡笑起伏不定…
“沒…沒有…第一次。”少不更事的吳樽被簡云雪如此一挑逗,鼻血四溢,下身差點起了反應,真是太誘人了,不行,我得忍住,我不能知法犯法,何況眼前還是一暴女,雖然受了點傷,但母老虎發起威來,肯定會死得很慘。想到這里,吳樽心有余悸,纏繃帶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守身如玉二十年,不能成為大家眼中的笑話……
“吳樽,你又流鼻血了。”看見吳樽鼻血四溢,簡云雪關心的問道,聲音柔情似水,觸動心弦。
“沒…沒事…有點上火…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吳樽緊張的答道。聽到如此溫柔的聲音,再次激起了吳樽內心翻騰的火焰,泥馬,老子好不容易平息心中這硝煙四起的熊熊烈火,現在又戰鼓轟鳴軍旗挺立了。
云雪發現吳樽一直盯著自己的美腿看個不停,偶爾還被輕輕地觸碰到,放眼望去也許還能隱隱看到睡裙深處,而吳樽又衣衫襤褸,半遮半露,上身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忽然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真是尷尬,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獨處一室,想著想著面頰緋紅猶如桃花……
密閉幽暗的房間里氣氛頃刻間變得敏感而沉默…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