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齊兄師弟所寫啊,怪不得找不到人,看來是回無錫了。不知道這次來金陵,有沒有他?”
“那個,楊師弟他還在游學,自然沒有過來。如何?楊院長。”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楊帆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抄來的詩作,竟然被人反過來對付自己,便挖苦道:“齊生真的確定,這首好詞是你師弟所填?”
“那……那還有假?”他想,應該沒有這么巧,金陵的人恰恰那晚在長風舫,而現在恰恰就坐在不器書院之中。只不過,他不知道還有更巧的,那晚的正主現在就坐在不器書院,而且就是楊帆。
“咳咳。那就奇怪了。難道那晚還有另外一個人作出這首絕決詞來?”
“楊院長此話何意?難道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那個消失的書生,正是我的師弟!我們東林書院的高才!”
“呵呵。”楊帆站起來,有些不屑地看了東林書院的幾個甲生,道:“我本不愿拆穿,既然齊生如此堅定的認為是你們東林的學生所作,那么,請拿出證據來?”
齊澤林呵笑道:“那楊院長又有什么證據,證明不是我師弟所作呢?”
“因為這首詞正是在下所作,怎么?難道你要當我楊某人的師兄不成?”
“什么?是楊院長所作?怎么可能!這詞風,跨度也太大了吧?”一群人震驚地站起來,有些不可思議道。
楊帆雙手負背,笑道:“若是不行,幾位可以去在下莊園看看,這戶芊芊小姐,正在蔽舍作客,不信的話,可以問她,看看此言是真是假。而且芊芊姑娘手上還有當日在下所寫真跡,落款真是在下的名字!”
啪!
此話一出,那齊澤林頓時如同散了骨架一般,躺在了椅子上,一副死人樣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主位上的領頭人終于是沒有臉面在坐下去。技不如人不說,還要拿別人詞作冒名頂替,結果還是用的人家的詞作,這是丟臉丟到了家。趕緊帶著其余諸生,匆匆離去。一個個臉都憋成了豬肝紫。羞愧得都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一邊的李郁歡也是震驚到了,他沒想到,這如此幽怨的閨閣之詞,竟然還真是楊帆所填。從這一刻起,他似乎又得重新好好大量一番眼前這個先生了。一個能從豪放詞風,瞬間變得細膩如女子的大詞家,確實有些悚人。
不過楊帆可沒有想這么多,送走了諸位學生,看到李郁歡還愣在那里,便道:“還愣在那里干什么?書院既然放假,就請幾位山長和行三癡,一同到莊園一聚。”
“哦,是。先生”李郁歡一個踉蹌,匆匆過去叫人。
楊帆挑了挑眉,自言自語道:“哼,誰叫哥知識淵博呢。”(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