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笑了笑,道:“以后再說吧。這次我們還得在湖廣待幾日,你要有個準備。”楊帆明白這次所謂的收編,絕對沒有那么順利。有些能夠用錢用手段逼迫,有些,估計得給點顏色才行。楊帆回過神,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楊帆站起來,往客棧中走去。忽的回頭,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山里頭蚊子多,小心被咬了。”
陳王廷楞了一下,隨后點點頭。
大冬天的,真蚊子是少,可是假蚊子不少。
到了深夜,果然有了窸窣的響動。
幾個黑衣人翻過墻,躲在院落內的柴房,小聲耳語。
“確定是白日里盧象升見過的那個人嗎?”
“豹爺,錯不了。在營里當兵的兄弟日落前也捎過信了。據說這次是要動真刀真槍的,叫咱們哥幾個收斂一點。”
領頭的蒙面男子稍稍將黑布拉了拉,皺著眉頭道:“午盯梢的那個和盧象升年紀差不了多少的,應該就是接替他,負責剿匪的頭兒了。”
“豹爺,這盧象升這么不識相,我們都和他說了多少遍了,還這么油鹽不進,這次似乎要來絕的了,咱們是不是得給他點顏色?”
“恩。”豹爺臉上劃過一絲狠戾,“既然他盧象升把爛攤子甩給了這個年輕人,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給宰了,象升還敢不敢動我們七山十二水,十九路山河大王。”
“走!”
前面男子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人直奔客棧,嫻熟地劈開門栓。拿劍的拿劍,抽刀的抽刀,直接朝著踩點之后的那兩個廂房殺去。
一柄大砍刀直接劈開楊帆的房門,氣勢如虹。二話不說,直接朝床上一頓亂砍,見沒有砍到人,見血都沒見,黑衣人掀開被子,朝后邊喊道:“頭兒,沒人!”
后邊幾人魚貫而入,豹爺站在中間,有些疑惑自語道:“怎么可能沒人,剛剛明明見他入房的。”他窗,也是關著的,應該不是聽到響動就逃走了。
“幾位這么晚了,來在下房中不知道找什么?”楊帆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手中的繡春刀已然出鞘,長刀無鋒,不是殺人刀,自然不露鋒!(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