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走過來,先對僧一竹一禮,“多謝小師傅出手相救了。”他看向那個站在原地的女子,走過去。
“楊大哥。絮兒錯了。絮兒不該一聲不響地走,讓你擔心,差點還害你……”冷風吹過,楊帆笑了笑,搖頭道:“絮兒也大了,之前楊大哥以為你還不懂事。是任性,生楊大哥的氣,才跑走的。現在你能夠想通能夠,你做什么決定楊大哥都支持你。”
王絮兒抹了抹眼淚,破涕為笑,“楊大哥,以后絮兒就跟著你,一步也不離開了。不管以后還有多少日子,絮兒都想陪在楊大哥身邊。這個世界上,你是絮兒最親的親人了。”
“好了,傻丫頭。”楊帆擦去絮兒臉上的淚珠,“不管你想在哪里,都隨你,只要你開心,楊大哥什么都答應你。小師傅,一飛,這邊太冷,我們下去吧。”
“恩。我們會木屋的。這邊下山太危險,還是小僧帶你們下去吧。”下山要比山上簡單得許多,小和尚輕功了得,一個個直接送到山腰上的木屋。王絮兒的臉紅撲撲的,頭本來就有些暈乎乎,這么來回折騰了一下,便感覺身體很不舒服,終于倒在了床上,鼻腔鮮血直流。
楊帆剛剛被僧一竹送下木屋,便看到王絮兒倒在床上,趕緊過去照料。看到王絮兒鼻腔中不斷流出來的血污,楊帆回頭問道:“高原氣壓低,空氣稀薄,絮兒身體本來就不好,為何還要帶她過來?”
“阿彌陀佛,楊施主。師父說了,王姑娘已過情關,看透世間冷暖,如今要做的,就只要是身體的調理便可有希望治愈此病。師父每天叮囑,丹藥與納赤臺不凍泉并服,如今,王姑娘的身體已經好上了不少。”
“真的?”楊帆一喜,有些驚訝的問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
羅一飛用溫水擦去了血污,道:“真的,爵爺。這個把月來,絮兒似乎氣色好了不少。這會兒肯定是上下山太快,身子受不了導致的。再說絮兒昨夜一宿沒合眼,定是累了。”他洗了洗毛巾,將它遞給楊帆。
“那就讓她多睡一會吧,我們到屋外說話。”他替王絮兒擦了擦臉,便和兩人到了木屋外。朝陽初升,三人又有內力護體,這點冷還算不了什么。
“我怎么回來這里?”
羅一飛回答道:“您昏迷了,哪里知道,我們費了多大勁,才將你從萬年寺送到這里來的。”
“阿彌陀佛,好在楊施主能夠蘇醒過來,也不枉我等費盡周折。如今大功告成,我等也該打道回府了。”僧一竹合十一禮。
他忽然抬頭,眉頭一挑,不緊不慢道:“來人了。”
話音剛落,納赤臺小鎮上多了幾十個由邊民帶過來的蒙古人。好在那個邊民語言都通,解釋了半天,然后走過來,朝著一竹和尚一禮,道:“小師傅,這位是蒙古察哈爾部的林丹汗,剛剛山上金光大放,林丹汗特來詢問。”(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