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朕猜疑心過重?”
“不敢。”孫承宗躬身一禮,道:“做臣子的,本來就是該替圣上分憂。若是圣上有任何的芥蒂和不喜,大可直接抹了咱的官帽即可。可是,圣上。若是一個做臣子的,盡心盡職,做的任何一件大事,都是鞏固江山的好事,您認為一個屢建奇功的臣子,一步步被打壓,最后連爵位都削去,能不寒心嗎?”
朱由檢笑道:“朕記得,當初跟朕談楊帆的封爵,也是孫老您,對吧?”
“是的,圣上。”
朱由檢放下手中奏折,道:“那就再談一次,重用楊帆的事情吧。”
孫承宗一禮,道:“圣上英明。”
……
……
今日進京的人,很多。
各地的會館,都忙著接待同鄉進京趕考的士子。各地方學子因為科舉,捧書苦讀,以圖功名。每年考試之間,成百上千的各地舉子紛紛來到京城。他們大多家境一般,有的還很貧寒,又加路途遙遠,人地生疏,鄉音難改,在租住客店和一些日常生活小事上,常受一些店家的欺凌,舉子們迫切希望這些問題能有人幫助解決。
隨著這些問題出現得越來越多,得到了先期來京做官和做生意的一些當地人的重視。出于同鄉友情,他們相互邀請,籌措資金,購置房產,供來京的舉子和其他來京謀事的或旅居者住宿之用,會館由此而生。
一些士子鄉音未改,紛紛交談,說著共登金殿的祝賀話。唯獨單刀入城的楊帆,顯得有些另類。身后的馬車之中,運著一大箱的珠寶。
看到楊帆手中提刀,守城人便生了一分警惕,橫刀一攔,問道:“干什么的?”
“進京。”
“廢話,我會不知道你是進京的?我問你,是什么人,打哪里來。”
楊帆側過頭,看著守城人,高聲道:“蒙古特使,打青海而來。”
這一高聲語,驚得還在攀談家鄉,互相寒暄的士子一驚,紛紛轉過頭來看著楊帆,這個漢人,剛剛說了什么?
一個漢人,竟然說是蒙古的特使,還說從青海過來?這開得是什么大玩笑話。所有人,都認為楊帆是瘋了。
“你……你叫什么?”
“楊帆。”(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