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的氣息開始極盡升華,先天上境!
真的是先天上境!
在光輝未落時分,一顆舍利。落在了小和尚的丹田處。
“師父走了。”老和尚形容枯槁,他早就該死了。
“師父要走了?”小和尚淚如雨下。
“去京師,找楊帆。”老和尚生機殆盡,頭垂了下去。
江湖總在有新的血液進入,也總逝去的老江湖。
這一天,懸空寺多了一尊肉身佛像。
然而,一個小和尚下山了。
……
……
楊帆睡覺,睡到了中午才醒來。靠著墻柱子,看著來往的當戶。他醒來之后,寫了幾封書信,統統送出去之后,才緩緩穿上朝服,往京師趕去。
他從來沒有要求朱由檢過什么。然而這一次,他要要求一番了。
“你要朕賜婚?”
“是的。”楊帆站在乾清宮中,神情很淡定地回答道。
朱由檢放下手中的奏折,“你不會是讓朕將徐家的四女兒賜給你吧?”今日早朝,于澤成剛剛參了楊帆一本,當然在滿朝的攻訐楊帆私通外族、擾亂軍伍的嘈雜聲中,于澤成那樣雞毛蒜皮的家事就被鋪天蓋地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他參楊帆的,就是干擾徐于兩家的婚事。
確實,論起國事,這樣的小事情確實微不足道,所以也沒能引起朝臣的共鳴。然而等到朱由檢看到奏折,才有些驚訝于楊帆昨夜干的事情。竟然跑到人家的家里去,拿刀搶婚書,還當眾給毀了。
“楊帆,朕越來越好奇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總喜歡搶人家的東西?”
“啊?”
朱由檢來了一絲興致,道:“你聽朕分析。這當初呢,搶了人家天字八號的商鋪,后來呢,還到人家龍虎山搶棺材,雖說最后查實,你沒搶到,但這性質很惡劣,不過后來也不清楚,這天師府就沒了聲音,朕也就閉口不提了。現在你又對人家未過門的媳婦下手,你說是不是欠?”
楊帆連忙喊冤道:“圣上,這徐蓉在微臣去金陵前就已經情投意合,本想著等過了徐老的喪期再迎娶,沒想到出了岔子,被于澤成橫插了一杠子,下手如此之快,連婚書都下了。”
“所以你就直接闖到于府,拿刀去威脅人家,還撕毀婚書?既然婚書都撕毀了,這于澤成也拿你沒辦法,你為何還來找朕來賜婚?”
楊帆索性臉皮也不要了,道:“圣上也知道我那個老丈人,這答應了人家的婚事,若是作罷了,定然沒有臉面,也許還會找于家去撮合,倒不如您來一樁賜婚,來得方便省事。這樣也打消我那老丈人的念頭。”
“哈哈。徐驥碰到你這樣的刺頭女婿,估計現在這在家中傷神呢。你說,若是朕不答應你這要求,你會怎么做?”
楊帆笑了笑,道:“反正我與徐蓉姑娘已經有約了。若是真的不行,就只好帶著她私奔了,到一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度過余生了。圣上您就看著辦吧。”
“呵,你這話說得,朕是不是于情于理,于國于民,都得賜下這樁婚事不可?”
“那就多謝圣上了。”楊帆嘴角劃過一絲弧度。(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