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磊喝著茶,笑道:“這位。就是提供給我們皮貨的李老板。喏,和這陳老板估計認識。”
對面的陳如花是當中唯一的女性,也算是彪悍之極了,但是在這寧國侯府。也只有微微一笑,點頭的份。
“哦,那是不是像這位李老板所說,馬會長騙銀子呢?”
“呵呵,侯爺真是說笑了。這哪里敢的事情。我可是明明白白和李老板說明白的,當初簽下的合同中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這股份若是想退出,那就必須賣股份。可是李老板又不想賣股份,還想拿這票子來套銀子,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這個站起來的李記皮貨的老板,有些氣急敗壞地道:“當初這條款里可沒有這么些的。你們奇物齋每次那咱們這店里的皮貨,都是那你們的成衣抵押,還要收走加工的費用,說好的到年底,賣了行貨,可以拿到紅利,可結果呢,給我這些廢票子不說,還將當初的貨款強行說做是股份的額值,這兜來兜去的,錢變到你們口袋里,我這店鋪反倒也不是我的了,這不是欺負人嘛!”
這個老頭子,啰哩啰嗦說了一堆,其實說簡單點,就是馬胖子又來了招空手套白狼,圈了他的銀子。本來說好,年底分紅。結果拿到了些夠過年的銀子外,說好的紅利就是些紅紅綠綠的票子,這就算了,連本錢都變成了票子。
馬沛文的話,意思很明白。這你給的銀子,都算是股份,這一年賺的錢,利潤也給你了。你要那手頭的紅票子換銀子也很簡單,從此這店面就有一半不是你的了。這當然是李記這些貨商所不能接受的。年三十就堵在金陵的莊園口兒,想要討個公道。
結果馬胖子手頭偏偏還握著當初簽下的條約,里頭明確寫著股份和紅利的細則,這仔細一琢磨,還真說不出這馬沛文有什么過錯來。加上這馬沛文后臺是楊帆,更加沒有那些小官小吏敢去惹他。這事情挨過了年三十,等過完了春節,又開始鬧騰起來了。
這一回,連馬沛文都煩了,恰好王絮兒、羅一飛剛剛回金陵,這讓馬沛文找到了一個背黑鍋的人,趕緊將這幫鬧心的商販一口氣都給叫到了京師,名義上是給楊帆送賀禮,實際上是想讓楊帆來解決這樁事情。
“我明白了。這樣,我要說的第一件事也就是這樁事。李老板你先坐下來。”楊帆咳了咳嗓子,問道:“李老板,你的皮貨行前年一年收了多少的銀子?”
“七百兩。”
“那去年入股奇物齋以后呢?”
“還是七百兩!”他將手中的盒子丟在桌子上,“外加這堆沒有用的廢票子!”他現在一刻都不想看見這堆花票子,一見到就刺眼,讓他想到那白花花的幾千兩白銀,就這么一步步地被套了過去,原本想著年底來了大抄底大豐收,結果倒好,就剩了這么七百兩銀子,用來過年。(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