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迪現在十分緊張,因為面前這個仿佛由爛肉組成的怪臉離她只有十幾厘米,她甚至能聞到那張臉上腐爛的臭味。
魏迪迅速地握住了自己戴在衣服里面的項鏈,正準備向下一扯。
這時,那怪物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一把就抓住了她握住項鏈的手,同時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這怪物的耳光很重,打得她有些踉蹌,原本白皙的臉頰也快速地紅了起來,還有一絲絲的血絲在上面。
魏迪挨了這一下后,只感覺天旋地轉,她出現了耳鳴的癥狀,眼前也開始模糊起來。
在這迷迷糊糊的感覺里面,所有的東西好像都變成了三份,最后又一起歸于黑暗。
在昏迷前,魏迪想到了一個問題——夜祭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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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冰冷的房間里,丁杰抱著柳白紫血淋林的尸體,無聲地流著淚。
他并沒有找到把她放下來的方法,是柳白紫自己掉下來的。
而這讓她本來就沒有皮膚保護的身體變得更加慘不忍睹,有些地方的血肉都移位了。
丁杰看著她現在那張驚悚的臉龐,腦海里又開始回想與她相遇的點點滴滴,如同老式電影的播放一樣。
而最后,所有的鏡頭都集中在了這里,鮮紅的地面,死亡的血腥味,昏暗的光線。這一切共同構建起了一幅殘忍的畫卷,以死亡為主題的舞臺劇。
丁杰放下了柳白紫的尸體,默默地為她整理好了她的遺容。但無論怎么整理,那鮮紅的肌肉始終那么刺眼。
看到這些,丁杰的眼淚又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他忍住了自己的情緒,把柳白紫留給他的道具收好,一個人走出了這間令他絕望的房間。
但這次,他可不是為了逃走,他是為了復仇!
他剛才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通過自己的靈盜眼鏡觀察過了,屋內并沒有鬼魂的蹤跡,但他不在意。
只要它還在這棟樓里面。
他就一定會找到它,然后,讓它再一次死亡!
丁杰敢于一個人進來找柳白紫,并不僅僅是處于對她的關心和在意。他有足以讓鬼魂傷筋動骨的道具,只是代價比較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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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祭也很不舒服,自己旁邊的魏迪就像突然著了魔一樣,突然尖叫不說,還想向著墻壁翻滾。驚得夜祭趕忙拉住了她。
“魏迪!是我!”夜祭用力地喊到。
魏迪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還是滿臉驚恐地掙扎著。
看到這里,夜祭也知道,魏迪這是陷入了幻覺之中。雖然他因為有心鏡的緣故,不受幻覺的影響,但他同樣也沒有辦法把別人從幻覺里拉出來。他只能盡力地呼喊魏迪的名字。
“魏迪!”
想不到,這次魏迪的動靜更大了,直接抓住了自己的項鏈,就想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