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怎么可能……”看著緩緩站起來的鳴人,寧次不可思議的道。
“我不是說過嗎?我不會輕言放棄的嗎?”
“這家伙,才是真正的小強……”
“還是算了吧,再怎么打,結果都一樣,我和你,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寧次道,在他看來,即使鳴人再次站了起來,也不會改變什么。
“哼,你少啰嗦,就算你不恨我,我可非常恨你啊……”
“什么意思?”
“為什么,為什么你明明很厲害了,還要用洞悉一切的眼神,從精神上,去徹底打垮辛苦努力的雛田啊。”
“這與你無關……”
“你嘲笑雛田,還擅自認定她是個拖后腿的,我是不知道你們分家和宗家,到底有什么糾葛。不過隨便叫別人拖后腿的你,我絕不饒恕。”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日向一族令人痛恨的命運……”寧次取出護額,露出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講出關于籠中鳥的一些事,“宗家所結的咒印,可以輕易破壞分家的腦神經,殺分家的人,自然也很容易。而且這種咒印,直到死才會消失,并封印白眼的能力。日向一族有著最優秀的血繼限界,對此圖謀不軌的人數不勝數,說白了,咒印就是為了讓分家保護宗家,對宗家死心塌地,并使日向一族的白眼能得到永久的保護,后來,就發生了那種事……我的父親,被宗家的人給殺了……”寧次開始講述雷隱擄走雛田,并犧牲自己父親的事,“我的父親,為了保護宗家,成為了日向日足的替身,為木葉捐軀,想拜托這個令人忌諱的咒印,除了死別無他法,明明是實力相當的兄弟,卻因為出生先后的差異,彼時的命運就這樣決定了,所以你在這場比賽中的命運,早在與我交手時已經注定了……你注定了輸給我……”
“我雖然不知道你父親的死,給你造成了多大的傷痛,但是如果你認為這些都是命中注定,那就大錯特錯了。”
“冥頑不靈的你……”寧次將護額重新戴上后說道,隨即,快速沖向了鳴人,一掌打在鳴人胸口上。“監考官,結束了……”寧次看著倒飛出去的鳴人說道,“拖后腿的……”
“你……你別走……”鳴人再次從地上趴了起來,“我一向言出必行,這就是我的忍道……”
“哼哼,這臺詞還真熟悉啊……”寧次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想到雛田在和自己對戰時,也說過這樣的話,不由得冷笑起來。
“像你這種,總是把命運掛在嘴邊的家伙,是絕對贏不了我的。”
“哼,這家伙還真是能說啊……”和卡卡西站在另一處的佐助冷笑道,卡卡西瞥了一眼佐助,沒有言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