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搖了搖頭,說道:“即便是有變化,也應該只是昨天的特例,不是常態。否則這個月郡守大人應該每天都會在子時出來,然而事實上并非如此。對了,郡守大人走出房門之后,具體過了多長時間才遇刺的?”
趙寬說道:“我仔細問過夫人,從紀大人走出房門到他遇刺這之間,大約有半柱香的時間,我想我們應該弄清楚段時間,紀大人做了什么?”
半柱香若是用地球的算法應該就是二十分鐘左右,這段時間不長也不短,但卻是足有做到許多事情了……周承點頭沉思道:“或許這暗中的半柱香,就是這次郡守大人被刺殺的關鍵所在,有什么是非要將他刺殺了才能行的呢?”
宋銀章說道:“那半柱香已經是臨近子時,大多數人在那個時辰都已經入睡,管家和仆人們也都沒有發現什么異狀,所以關于那半柱香,偌大一個太守府,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知道紀宏做了什么。”
周承又看向了手邊的石桌,說道:“我覺得那半柱香的時間里,郡守大人多半是坐在這石桌旁的,而他的對面是不是也有人就真不好說了。”
“若紀宏的對面坐的有人,那恐怕就是熟人作案了。”宋銀章沉聲說道:“深夜到訪,還能讓紀宏親自面見,想來應該是關系很好的熟人,甚至可以說沒有絲毫的戒心,而且還應該有至少天沖境巔峰的修為,這樣才有可能瞬間殺死紀宏!”
“如此說來,我們所能懷疑的目標就十分的有限了。”周承了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的信息,想必宋銀章早已知曉,不知依照閣下的見解,有哪幾個人的嫌疑最大。”
原本周承以為宋銀章多少能說出兩三個人名,但卻見他想了想,然后苦笑道:“在這整座泰豐郡城,就是紀宏的修為最高,根本就不存在天沖境巔峰的煉器士。”
這樣的結果讓周承微微一愣,他還真沒有想到竟會是這個結果,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一郡太守通常都是郡中的最強者。
“原來的泰豐郡城里沒有人能夠刺殺,并不代表現在也是。”周承沉聲說道:“這幾天的進出城記錄可有統計?”
沈蘭說道:“像泰豐城這種大成,進出城人口的信息記錄每天都會統計,現如今就在紀大人的書房里,公子要看嗎?”
“去拿來吧。”周承擺了擺手說道:“雖然從那些信息里面找到有用先說的可能不大,但多少也是有些參考價值的。”
“是,公子。”沈蘭點了點頭,快步往太守府的書房去了。
周承看著身來離開的背影,對宋銀章說道:“先借大人一個捕頭幫點小忙,大人不介意吧。”
“公子言重了。”宋銀章的眼睛微微瞇了瞇,說道:“周公子也是為了案子著想,這點小事都是她應該做的,不知公子開還有別的發現嗎?”
周承笑了笑,說道:“還請宋銀章做到我對面來。”
宋銀章索然不明緣由,但還是暗中周承說的,坐到了周承的對面,此時兩人分作石桌的兩旁。
“宋銀章,看好了!”周承將手指往石桌中央輕輕一點,隨即只聽轟隆一聲,如驚雷炸響,石桌頓時開裂!(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