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從來不讓我去你家,那是因為你家應該有很多細節東西怕我發現吧?你之前每周都過來給我打掃房間,像鐘點工一樣,其實你是來檢查我這里有什么可疑的東西,監視我與外界接觸的情況。你生怕掉頭發,我給你梳子梳頭你都不梳,我細想過了,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你掉一根頭發或指甲,你這么小心是因為怕留有dna的證據吧?但是你沒想到,我給你簽字的筆上粘有砂紙,刮下了你的皮屑。我已經做了dna親子鑒定。”陳智的聲音越說越快,頭上已經緊張的大汗淋漓,他知道,他必須拖延時間等三子來救他。
“dna檢測顯示,我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你的dna組合不全,你甚至不是一個完整的人類。”陳智把刀交到右手,擋在胸前,側著身子,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拼命。
就看陳智m的臉忽然僵住了,隨后發出了一串尖銳滲人的笑聲,非常刺耳,嘴角不可思議的咧到耳根,露出血紅的牙齦。
陳智知道自己有點失算了,他沒想到他媽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養老院里,他原計劃先把他爸接走,然后讓老筋斗幫忙找幾個人,最好帶上鬼刀,再去處理他這個所謂的媽媽。
“說!我親媽呢?是不是讓你殺了?”陳智說到這,非常激動,眼圈通紅,手里死死的握住刀。
就看陳智媽的頭發脫落了,向下一躬身,整個身體從皮膚中蛻了出來,露出血紅的身子,腦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旁邊耷拉著,沒有肩胛骨,陳智一眼就認出,這就是在值班室看到的那個鬼影人。
那個鬼媽“嗖”的一聲向陳智惡狠狠的撲來,陳智早就做好準備,向右一側身,翻手一刀向鬼媽的后腦扎去。但還沒扎到它,就被它一下抓住胳膊,把刀打到地上,隨即就被鬼媽按在墻上,陳智發現鬼媽比那些血人動作快多了。
鬼媽張開了滿是尖牙的大嘴,一口咬在陳智脖子上,陳智就感覺脖子一疼,血液劇烈沸騰了起來,就在陳智以為自己的脖子要被咬斷的時候,鬼媽卻沒有繼續咬下去,好像有些猶豫。
就在它猶豫的瞬間,就聽見“噗”的一聲,一把軍刀插在鬼媽的腦后,鬼媽嘴一松,趴在陳智肩膀上不動了。
陳智抬眼一看,拿刀的竟然是他爸。
他爸能站起來了,而且精神矍鑠,眼神銳利,和那個中了風的酒蒙子簡直判若兩人。
“爸,你,你裝瘋啊?”陳智磕磕巴巴的說。
“我裝瘋,你才能活到今天”他爸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
陳智爸一腳踢開趴在陳智身上的鬼媽,說道:“這家伙冒充你媽二十多年了,我為了消除它的顧慮,保你這條小命兒,忍著胃疼喝了二十年的白酒,天天裝瘋打人,這東西還是不走,天天來養老院查探我是不是裝瘋,現在你找到了幫手,我們父子終于有救了。
陳智爸找條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慢慢的跟陳智講述這二十年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