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寧斌滿臉悲苦的自飲了一杯酒,用難以形容的表情回復胖威,
“哎呀胖威兄弟!你是不知道哥哥我這些年受的苦啊!我這媳婦兒難哄的很,一不高興就給我一個大嘴巴,今晚弄不好我還得挨一頓好的,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哎,一天天的熬吧!”
寧斌本來就瘦小,現在可憐巴巴的像個小媳婦一樣,對著胖威念念叨叨的說了半天,兩個人推杯換盞的喝了好多酒,一直在一起滴滴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宴席大概進行到半夜12點多鐘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山里的風本來就硬,現在大家更加冷。
樂隊早就已經回去了,唐家的伙計們喝的歪歪扭扭的都各自散了,院子里逐漸清靜下來。
這時,桌面上只有寧斌和陳智幾個人在,胖威喝的有些多了,挎著寧斌的肩膀稱兄道弟的說酒話,非要逞能帶著寧斌去洗浴中心。
你時,陳智看周圍已經沒什么人了,便將剩下的幾個人打發走,讓姬盈去入口處守著,然后和老筋斗一起走到寧斌的旁邊坐下,陳智低聲對您寧斌說道。
“斌哥!因為時間太緊,我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這次來是向你借兵的,我們現在危在旦夕,你不能不幫忙。”
“哦!”
寧斌聽見陳智的話后,揉了揉喝紅了的眼睛,好像瞬間就清醒了。
他不再是那副喝的爛醉的模樣,而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后又看了一眼陳智幾個人,沉默了很久之后對老筋斗說道。
“金爺!我寧斌向來看人很準,你并不是擅做主張的人,但你這次來吉林應該沒有豹爺的授命吧?鮑家向來兵強馬壯,何必向我們唐家借兵呢?
還有……,豹爺人呢?借兵這么大的事情,他為什么沒有親自來吉林?連個電話也沒有。難道……,鮑家出什么事情了嗎?鮑家現在到底什么情況?你總要告訴我一個實底兒吧?”。
老筋斗聽到寧斌的話后,先看了一眼陳智,然后尷尬的笑了一聲,
“豹爺他最近……,有些忙,所以……”
“豹爺已經失蹤了”,
陳智打斷了老筋斗的話,直接對寧斌說道,
“你們既然能在長白山腳下設置高壓電柵欄,那就證明你知道長白山中發生了什么事?你這一整天都不愿意跟我們提及這件事,一說話就岔開,但又盛情款待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懷疑我們中有人會走漏消息吧?
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我們這幾個人都靠得住,這次來找你借兵,就是要進長白山中處理那些麻煩,豹爺現在生死未卜,已經失蹤半個月了。”
“我知道!”,
寧斌推了推鼻子上的小眼鏡兒,用犀利的眼神看向陳智說道,
“豹爺前幾天來過我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