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會”ue回答到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長途跋涉,ue抵達了哨站,從外表看來這個哨站已經被摧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斷壁殘梁了,大部分武器已經不能再使用了,多數的武器都被一種黑色的液體破壞了,是雷螌的血。“samui,(拜托爾粗話,大概意思是“靠”,或者“damn”)這就是為什么我讓他們要多用硬光建造武器”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里面的通訊系統還能使用。ue調出了超光速通訊器,企圖聯系最近的帝國殖民地,但情況比他想的要糟糕的多。所有頻道的超光速頻道都被強烈的星球磁場干擾了,這個星球上有一股非比尋常的強烈干擾,ue也不清楚具體,他的宇宙意識也沒有能幫到他太多。因為他感覺到了宇宙中產生出來嚴重的混亂,他在這之前已經感覺到了這股混亂,他以為是因為先驅者的攻擊讓他頭昏眼花了,但現在他非常的確定有一些東西正在干擾著他的宇宙意識,他聽到了來自深空的音樂,一種笛聲,一種琴弦聲。
無法理解的音樂越來越接近他了,越來越接近拜托爾帝國了,ue的腦子突然傳來了嚴重的疼痛感,一個聲音正在他腦子里狂叫著,一個無法形容的恐怖事物正在他的耳邊耳語著。“噶噶噶啊啊啊啊啊啊啊!”ue抱著頭跪倒了在地上,瑞秋發現ue的所有生理狀況都變得極為混亂,她立刻用裝甲的調節能力調節ue的生理機能以及宇宙能量的穩定程度。
“我.....能看見.....你.....生物”一個聲音在他的腦子里響起,這個聲音不是他能夠形容的,不同于湮滅給他的感覺,這個存在是某些更加純粹的事物,一種扭曲混亂的事物正在蹂躪著他的理智,一根根的無形的觸須深深的鉆入了他的身心中的裂縫里從里到外的撕裂著他,而他對此毫無對策。百感交集的思緒在他的在腦中響起,他的意識中他飛入了寰宇的中心,進入了一片不可名狀的物質中。ue所有的思緒和以及意識逐漸的都被隔離出了身心,就像是一個人在墜入奇點之前意識離開了身體一樣。
尖叫聲和狂笑聲在這片混亂的泥漿中震撼著他的意志,加速著這些痛苦的事情愈演愈烈。看起來已經足夠瘋狂的事物逐漸變得更加古怪并難以理解了起來,接著來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音樂傳來了讓其他已經瘋掉的受害者感到平靜的鎮魂曲,它同樣是不可名狀的旋律,這首旋律中帶來了一絲邪惡的暗示,一些超出ue想象的暗示,這讓其他的受害者們多少恢復了一些意識并奮力企圖爬出這攤物質,而ue同樣的也拼命地抓住能抓住的突出物往上爬。這是一首樂曲,這一點ue很清楚,就像是周圍也在掙扎的受害者們一樣,他們都無法分辨出這首歌是用什么樣的笛子或者琴演奏出來的樂曲。他們眼前的森羅萬象,浩瀚的宇宙,璀璨的群星都在演奏著它。
這時候,樂曲突然結束了,現實被無情的撕裂開了,一雙熟悉的眼睛顯現在了被撕裂的空間中,超旋流從里面像是霧氣墜入了山巒之間的空洞了一樣的漏進了這一片混亂中。是湮滅的雙眼,那雙發著藍光的可怕巨眼讓任何生物都無法忘記,更何況身為他的使者的ue
“滅絕帝王(ue的使者名)。我是虛無,造物的終結,見證世界萬物誕生的虛無。”湮滅說到
“主人?”ue勉強的說出了這個詞
“是的,我就是湮滅。而你,拜托爾·坎·獨特存在,又被稱為滅絕帝王。效忠我的奴仆,你的命還不到該回歸于我的時候。”湮滅的雙眼消失在了超旋流的空洞中,緊接而來的是一只無法形容形態的的巨手。巨手抓住了ue,將他從黑色的物質中拯救了出來,而ue在下一刻轉頭看去背后的一個瞬間他發現他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黑暗。當他的感知回到了他的神經里后他發現他只是閉上了眼睛。
ue睜開了眼睛,發現他已經不在之前的地方了,反而是在一棟陌生的建筑里,他正躺在一塊白色的金屬板上面,而上方是一盞復古的照明燈,但也足夠讓晃眼了。他坐了起來,發現身體上的裝甲早就已經不見了,手上也沒有了凡人黑夜的靈魂覆蓋著,這時候他身穿著的是一件古老的貼身服,材料依舊使用的是纖維材料編織的,和他常穿的納米衣有著顯著的不同。這是一座簡陋落后的醫務室,照明燈的兩側還有著一些機械臂和衍伸的工具,這種危險的設計早已因為高死亡率而被拜托爾帝國在400年前廢除使用了,但如果是應急使用的話還是能夠勉強使用。他轉過了身走坐到了金屬板的旁側,他扶著額頭,嗡鳴聲還在他的腦中回蕩著,但明顯減弱了很多。他不畏懼死亡,但這種感覺要遠遠比死亡要令他感到恐懼,這也是他頭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威脅。
這時候他前方的一扇機械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厚實研究服的小人手上拿著一張透明的平板顯示器走了進來,他大概只有ue的腹部的高度。當他走近后ue看清了他的臉,是一只尸傀,ue立刻跳了下金屬板,做出了戰斗的準備,但尸傀說話了,他也因為前者的舉動而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