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沒有人回應他,而他這一喊更是讓他倒吸入了熾熱的灰燼到他的肺里。導致了他的咳嗽變得更加嚴重,每咳嗽一次他就感覺那些灰燼被吸入的更多了,灼燒帶來的痛苦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更加糟糕。ue在用了很長的時間去適應了如何在不吸入灰燼的同時呼吸,他的痛苦才得以減輕。由于他的處境,又花費了2個小時才讓他恢復過來。
“煞多卡,你在哪里,有人在嗎?求求你了,有人能來救我嗎”ue用出了他所有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但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把他的裝甲染上了色。他這個時候已經感覺不到大半個他的身體了,下半身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知覺了,不知道是因為壓麻了還是那部分的神經已經壞死了。當他用余光看向了他的左側,他發現了他的左胳膊整個都不見了。
“不,不。。不”
他想要尖叫,但發不出聲音來,他想要哭,但沒有眼淚還可以流出來,他想要怒吼,可被悲傷蓋過了。悲傷還有疼痛交加著在他的心里還有腦子里鉆騰著。ue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變得沉重了起來,他感覺十分的累,很想睡覺,可他知道如果他現在睡了過去就再也不能醒過來了。他用余光看了看身體的左方,從斷掉的部分還在涌出更多的血液,染的地面上全都是。或許已經有10升的血液流出了他的身體里,這已經超過了能夠威脅到拜托爾人生命的出血標準了。
他心想為什么湮滅號還沒有來救他,但頭頂上的天氣回答了他的問題。只見巨大的黑云已經開始籠罩了天空,日蝕中的晚霞已經變成了照片里的美好回憶,因為那道晚霞不過是在從黑云之間的細小縫隙里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絕望之光。紫色的閃電在黑鐵一樣的黑云里打著,雷聲在不久之后就傳來了,不過它們非常的低沉就像是巨大的重低音音響弄得ue更加的痛苦了起來。突破了云層的紫色閃電劈產生的閃光把他致盲了一下子,還沒等他恢復完全,又是一道雷電劈了下來,在這樣的環境中他想要恢復模糊的眼睛是不可能辦到的。閃電震撼著大地,不知道這是變異后的賽蘭爾原本的天氣就是如此還是因為這些海珀尼斯所作所為的。
現在他幾乎連最后的感官都徹底喪失了,他的耳朵幾乎要被試圖開天辟地的雷聲震聾了。他那模糊的眼睛隱約的還是能看清遠方的大地,他看到了一大片黑色草原在蠢蠢欲動著。幾個不同的聲音同時出現在了他的周圍,不是雷聲,像是說話的聲音。有人在黑暗中高聲嘶吼一樣的聲音,絲毫不想要竊竊私語。說話的聲音如同幻影,他移動了移動眼睛看見了幾個模糊的人形身影正在站他的周圍,有的正坐在地上,有的是站著。它們沒有五官,身體是一團黑煙一樣的物質構成的,它門的面孔甚至讓ue感到了驚悚,那些人沒有面孔,而是一張看起來和身體用一樣的物質構造成的虛幻的煙霧面孔,兩個像是光球的東西似乎就是它們的眼睛,就飄在著那樣的頭上。
ue想要問這些人是誰,但它們只是在互相自己聊自己的。他數了一下,一共有9個這樣的實體在他的身旁。這些實體一直在用ue聽不懂的語言交流著,完全沒有意圖來幫助他或者對他施加更多的傷害。它們似乎是在討論ue,由于他們的整個眼睛就是一整個光球,無法確定他們到底是在看著自己還是互相盯著。幾分鐘后,那幾個實體便消失了,只留下了ue在遠處繼續躺著。
狂風聲呼嘯著像是惡魔的大笑聲,嘲笑著現在這個連手指都動不了的弱小存在。不可一世的拜托爾皇帝,湮滅的先行官,1000個世界的征服者,收割者們的催化劑,現今居然落得如此的下場。地面震動了起來,是海珀尼斯大軍再次的涌了過來,黑色的草原瘋狂的涌了過來。
他在心中呼喚著先驅者,希望它能來救自己。然而先驅者沒有來。ue也已經認定了他的命運,然而他不打算坐以待斃,而是戰死至最后的一刻。他集中起了精神,用著自己的能力觸碰了萬用設備,裝甲終于解除了鎖定。止血措施立刻啟動了,阿爾法膠從裝甲上注入到了他的傷口部分停止了血液的噴涌,隨著裝甲的變形他斷了手臂的那一側身體被裝甲臨時制作的保護罩包裹著。
在他感覺身體最終解放了后,ue顫抖著站了起來。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剛才無法感覺到下半身了,因為他的雙腿早就已經脫臼了,從腰部往下的身體因為骨折的原因已經被裝甲內的注射設備注入了麻醉劑讓他可以不用再感到更多的痛苦。裝甲的腿部現在完全靠他的神經操控著。他脫下了頭盔,將它丟到了地上,拿起了在旁邊的一臺已經死亡的根除者身上的武器,一把能量戰戟,兩把步槍,一把重型步槍還有一些熱能彈夾和奇點手榴彈。
他狂吼著,以全速沖向了巨大的異形之潮。(算了,現在寫第三人稱的時候就叫他們異形算了。海珀尼斯鎖起來不押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