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我們是永生的。除非死于外傷。”
“沒有東西會是永恒的。等到那時候你們也會屈服于疾病,即便只是一場簡單的由我創造的新疾病。我給與了你們生命,這代表著我也可以收回。你們沒有選擇的余地。”
“那么湮滅呢?”烏蘭科爾插嘴問到,這時候他們已經升到了納垢的膝蓋高度,納垢靈們已經停止了堆積,取而代之的是瘟疫城堡上那些龐大的肉體橋梁逐漸的升起,把他們抬到了納垢的胸口位置。
“湮滅。。。虛無深淵的黑暗之主,不存在的真神。我等之神的宿敵,他希望著萬物的終極滅亡,存在概念本質的最終傾覆。當我來臨的時候,我帶來了光明,慈愛,團結與決心。那個所謂的存在之靈,同樣也是我其中一個形態的體現。而當我離去后,黑暗將會降臨,生命與存在會與我和我的情婦伊莎一同消失殆盡。熵的可消耗的,所有人都在反抗著。即使希望最后也是絕望。如此的絕望,在你的絕望中,找到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在害怕那一天的到來嗎?”
“納垢不會恐懼,納垢不會接受恐懼。在我的花園里,歡樂才是唯一的真相。”
“為什么你會這樣做?你不應該是邪神嗎”
“邪惡只是你們凡人用來為自己的行為所找的代言詞,在我們眼里,正義與邪惡在本質上是沒有區別的。我是慷慨與慈悲的父親,我深深的愛我的子嗣們,同樣的,我也愛著你們,任何生命在我眼中都是平等的,就如同我的子嗣們。我的花園對任何事物都是開放的。”
“我們或許可以以后再說這些,我們已經太偏離主題了。”烏拉科爾意識到他們現在已經開始于納垢說的太多了,與一個惡魔多說一句話就已經是很大的風險了,更何況還是和一位惡魔之主。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要聽我的嘮叨,那么切入重點吧。小小的凡人們。”
“我希望你可以治好在這個人身體的里另一個靈魂。他被設下了變化無常的瘋狂詛咒,我們已經嘗試過了所有的方式了,都無法將他從那瘋狂中解救出來,我們懇求你,偉大的納垢。請你救救他吧。”
納垢拿出了在那口大鍋中的湯勺,在這里物理定律已經完全失效了,介于它的體型和他將湯勺從鍋里拿出來的速度,這引起的颶風應該已經將他們全都撕成碎片了才對。不過在這里不但是魔法,連烏蘭科爾所認知的科學也完全失去了常理的概念。
“我會幫助你們的。”納垢試圖紳士的將湯勺伸向了在他身體左側。提蘭亞使用高等觀測術才看到了他是在干什么。
就在遠方,有一位只有它胳膊般大小的小人。不過那可不小,只是比起眼前的納垢的話的確是小了不少。真的要對比的話,那就是與環繞拜爾星的戰爭世界一樣。仔細看去那是一個女人,有著一頭白色的長發,比起人類更像是精靈的外表。她的身體像是有一大團白色的樹枝還有花果拼湊起來的,不能說那是衣服,但也不能說那是皮膚。
提蘭亞感覺在哪里好像見過她,可是一時卻想不起來她是誰,可在她的骨子里清晰的記得有什么人的外貌就和她一摸一樣。納垢正將那充滿了不可名狀的瘟疫喂給她吃食,然而對方看起來并沒有反抗,或許是她習慣了,又或許是她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又或者是其他的理由。只不過只是看著這一幕提蘭亞就根本不敢想象她的后果了。
“那是誰?”她問到納垢,不過回答的不是納垢,而是那個女人自己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