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只見花想容亮出一塊腰牌,那種被探查的感覺便消失了。
浮空艇再向前飛,便進入了烈陽城的上空,當越過城墻時長孫看到城墻上有巨大的箭弩,斜四十五度對準天空,每個箭弩上都有一支巨箭趨勢待發,箭頭泛著金屬的寒光。
正當長孫看得出神時,花想容忽然走到長孫旁邊,說道“怎么樣,長孫兄,這防御巨弩威風吧。”
自從長孫在熾焰城幫花想容解圍后,兩人關系近了很多。
之前花想容因為司琴的關系,對長孫存在隱隱的敵意。熾焰城后,花想容倒時不時的會像現在這樣找長孫搭話。
長孫點點頭,問道“剛才你拿出的是什么通行證”
花想容聽到長孫形容自己的腰牌是通行證時,愣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可以這么稱呼,這是我們紅袖閣的閣主腰牌。剛才太陽眼對我們的審查你應該感覺到了,閣主腰牌的一個妙用便是像你形容的進城通行無阻。”
花想容拿出腰牌,遞給長孫。
對于花想容忽然如此大方,長孫也是一愣,但猶豫了片刻便接過腰牌。
腰牌入手稍有些重量,但卻顯得很有質感。長孫以為是金屬,但卻是玉石的觸感,上面很文藝的寫著紅袖閣三個字。一時間長孫竟也分辨不出腰牌的材料。
長孫按耐住立馬將其分解,研究出這是什么材料的沖動,將腰牌還給花想容。
花想容接過腰牌后說道“進入城內的浮空艇都需要在城外停落接受檢查,檢查結束后方可進入城內的空港停靠。如果未經允許強行進城的話,這些防御巨弩便會將船打下來,這些防御巨弩威力巨大,咱們這樣的船輕而易舉便能擊穿。”
長孫注視著這些防御巨弩,絲毫不懷疑它們有這樣的實力。
這時普瑞麗忽然湊過來,說道“哼,臭屁什么,我們的矩陣火炮比這個高級到哪去了”
普瑞麗說的矩陣火炮是魔法師們研究出來的一種防御巨炮,火炮中鐫刻著魔法矩陣,發動后每一炮都有開山裂石的威力。
花想容頓時不高興了,與普瑞麗爭論道“武器談什么高級,這都是放屁,造成有效的殺傷才是硬道理。”
“那矩陣火炮也比這巨弩威力大。”普瑞麗懟道。
花想容氣得臉紅脖子粗,說道“你們那個什么火炮造價高昂,一炮下來耗費多少靈石,壽命還短,就是中看不中用。”
不知道為什么,花想容與普瑞麗兩人見面便吵,無論什么事,兩人都能持不同意見,有不同意見兩人便要吵。
長孫見兩人估計又要爭論許久,笑了笑便轉身離開。
浮空艇停靠在空港之后,空港內早已有人在等候。
待司琴下船,一群人立馬將司琴圍住,跪拜相迎。
“恭迎少小姐回城。”
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躬身,并沒有跪拜。
司琴欠身說道“司琴見過重叔叔,丫頭回城還勞煩了重叔叔。”
司琴在這名中年男子面前十分乖巧,還自稱丫頭,可見這名重姓的男子身份也并不低。
中年男子起身走到司琴面前,寵溺的看著司琴,說道“走的時候還是小丫頭,現在長成大姑娘了。在外面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
司琴在男子面前像是卸掉了所有的堅強,竟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流出來。
男子見狀也是心疼得眼睛一紅,安慰道“沒事,丫頭不哭。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有你重叔叔在,誰也欺負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