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需要有更多的籌碼,有更強的實力,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想到這,司琴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當年在長孫家族族會時的場景。
「我們出不得任何意外,失敗就是滅亡」想想長孫當年的經歷,司琴就能明白這個道理。
「我從前總是想靠自己的能力讓父親認可我,以至于我從來不屑于搞拉幫結派那一套,甚至在這個過程中,我還在極力否認我是司南正女兒的事實。」
「但是和長孫相處的這段時間我想明白了一點,合理利用自己的一切資源才是明智的,堅持無用的自尊是愚蠢的。」司琴坦然的說道。
呂瀟然點點頭,認可司琴的說法,而后補充道「長孫這個家伙在這方面確實做到了極致,拋棄可笑的自尊,保持絕對的冷靜。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接下來我就去找我叔叔,要開始用些手段了。」
「嗯,只有讓段正德看不到我們的身影,最后他才會主動找上我們尋求幫助。」司琴開口道。
烈陽城一座巨大的宅院,懸掛著大大的牌匾。
田府。
這正是田氏家族的府邸。
田作雄,現任田氏家族家主,也是段正德明媒正娶的夫人,田蕊的親生父親。
府邸中,田作雄正在用餐,餐桌上人并不多,只有夫人和田蕊。
田作雄開口道「小蕊,有段時間沒回家了。」
田作雄看起來是面容威嚴,但看向對面的田蕊時眼神中的寵溺還是掩蓋不住的。
田作雄的夫人林氏,坐在田蕊身邊,是不是的向田蕊面前的小碟夾菜。:
可以看出,田蕊在家中一直被當做是捧在手中的明珠呵護著。
田蕊嗯了一聲,接著說道「父親,你也知道,正德這邊境界又有所突破,正好趕上最近青藤那邊變動不小,可以接著這個機會向上在走一走,所以家里也比較忙,父親莫怪。」
說著田蕊向田作雄吐了個舌頭。
雖然田蕊也已是到了近四十的年紀,但平時保養的極好,此時做出這樣的動作仍然讓人感覺可愛,而不違和。
田作雄拿女兒沒辦法,也并不怪罪,接著說道「我前面差人給你的信收到了吧」
田蕊聞言輕輕點點頭。
「段正德是什么意思」
田蕊有些為難,但還是說道「爹正德還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往上走。」
「哼,靠自己的能力,怎么位置越高,反而自尊心越強了還是說看不上我這個老頭給他的幫襯了」田作雄說到這里已經放下了筷子。
「爹,你怎么這么說正德。你不在學院你不知道,正德他這些年被多少人戳著脊梁骨。他境界又剛突破,根基還不穩,現在就把手伸到院長的位置上,他該多遭人恨啊」田蕊半撒嬌半埋怨的說道。
以往田蕊只要用出這招,田作雄多半就會作罷,只是這次不知道怎么了,田作雄
忽然便發起火來。
只見田作雄一拍桌子,聲音也變得激動起來。
「他被人戳脊梁骨你老爹我這把老骨頭了還在生意場上拼殺,被多少人指著鼻子罵我也都咽下去了,他怎么了被人背后議論幾句就受不了了那叫無能」
「爹你怎么了怎么這樣說話」田蕊也生了氣,一扔筷子跟田作雄喊道。
「我怎么了,我馬上過不去了,你爺爺的爺爺將田氏能源交給我,馬上就要倒了,你說我還要怎么說話」說完田作雄一推椅子,憤然離席。
田蕊一愣,自己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父親這樣對待過,哪怕是當年自己不顧父親的反對一定要嫁給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窮書生時,父親也沒有這般生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