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公主的安危將是秋狩的重中之重啊。」
「就是說啊,陛下為此特將他的金漆重甲龍輦賜予長公主乘坐。」
王尚書聽聞也有些震驚,孫尚書所說的金漆重甲龍輦乃是皇帝專屬座駕,并且還是當年皇帝征戰北方,平定北線流寇時乘坐的。
其最值得稱贊的就是它出色的防御能力,能夠讓皇帝出入敵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由此便可見一斑。
「有了金漆重甲龍輦,再配合足夠的侍衛,長公主的安危就無任何問題了。」王尚書說道。
誰知孫尚書依舊愁容滿面,開口說道「確實如此,金漆重甲龍輦防御出色,但乘坐起來實在稱不上舒適啊,就連陛下都是從北線回來后便再未乘過,何況是長公主這樣柔弱的千金之軀啊。」
「這不,就在前段時間長公主試乘了一番,哪怕是皇宮的石板路都令長公主難以適應,更何況是狩獵場內的崎嶇山路啊。」
「長公主何意打算棄乘金漆重甲龍輦
了」王尚書問道。
「這倒沒有,長公主雖然任性啊,不,是有主見,但她也知道自身安危為重,所以命我們改造這金漆重甲龍輦。」孫尚書有些無奈。
王尚書聞言面色略顯凝重,開口提醒道「孫大人,這金漆重甲龍輦乃是陛下的專屬座駕,改造之事不可草率,需上稟陛下。」
「這我當然清楚,尚書令大人已經將此事上稟。對于長公主,陛下也是頗為無奈,準許了改造一事。」
王尚書替孫尚書松了口氣,開口道「既然陛下已經同意了,此事便好辦了,改造之事交給工部,秋狩之前完工并非難事。」
孫尚書搖搖頭,「說到這里我就生氣啊,這事本就是工部的事,偏偏祝維康不當人子,硬是推脫說這是秋狩的事,與他們工部無關。你說豈有此理」
王尚書啞然一笑,孫尚書說的祝維康是工部尚書,兩人平時就不對付,這個時候祝尚書不愿替禮部擔事倒也正常。
孫尚書見王尚書不接話,索性厚著臉皮說道「這改造金漆重甲龍輦的方案我們都想好了,就是在龍輦底部銘刻一座懸橋陣便能大大改善乘坐體驗。」
孫尚書所說的懸橋陣是專門銘刻在馬車上,可以令馬車的車架懸浮于車輪之上幾厘米,如此一來哪怕是在顛簸的路段,馬車也能如履平地。
不過懸橋陣雖好,但銘刻起來卻頗為費神,并且即使是在工部之中,會銘刻懸橋陣的賦魂師也屈指可數。
也正因此,懸橋陣便成了皇室的專屬,只有皇室核心人員的座駕才能夠銘刻。
孫尚書知道王尚書與工部的祝尚書關系不錯,所以此次前來便是希望王尚書能從中調解,向工部借人銘刻符陣。
王尚書有些為難,也正是因為和祝尚書關系不錯,所以他知道這段時間工部也并沒閑著,同樣有自己的一攤子事。并且會懸橋陣的那幾名賦魂師都是工部的香餑餑,心氣奇高,哪怕是祝尚書有時也需要看他們的臉色。
王尚書與孫尚書言明情況,最終孫尚書只能失望的離開。
而待孫尚書離開,一直在大廳內作陪的王澤走到王尚書身邊,開口道「大人,下官有一計,不知可行否」,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