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好整以暇的看向劉新彥,「劉新彥,說說吧,怎么回事」
「殿下,卑職也不知為何路上會忽然出現一個大坑」
「本宮不是讓你解釋為何路上會出現一個坑。本宮是問,這龍輦的改造為何連這么小的顛簸都難以支撐如此本宮如何乘坐龍輦前往秋狩場」
秋狩場的場地可不比這別院內,到時候那可是要駕車上山過河的。
當然了,今天會出現龍輦險些側傾的事故,其實與劉新彥處置不當有很大的關系。
「殿下請您再給卑職一個機會,卑職一定將飛毯鍛造的更完善,保證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意外」
「保證你如何保證難道要讓長公主殿下再置身險地一次」
此時王澤忽然插嘴,斷然不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劉新彥驚慌失措,甚至來不及在心中暗恨王澤,趕忙開口解釋道「殿下,不是這樣的」
王澤不等劉新彥說完,便打斷道「殿下,這飛毯在卑職看來,實乃嘩眾取寵的妖物,尋常靈器豈能如此通靈性。卑職認為,這飛毯實為有人操控,如此妖物殿下斷不能再使用啊。」
王澤一番話成功的激起了大家的疑心,哪怕是長公主也產生了一絲狐疑。
之前大家還在暗嘆飛毯的靈性,現在被王澤這么一說,大家紛紛感覺此物必然有人暗中操控。
長公主看向劉新彥,眼神除了詢問之外還有一絲寒冷。
這飛毯若是有人暗中操縱,那剛才自己享受的躺在其中,那不相當于變相的被人「玩弄」
這在有著精神潔癖的長公主看來,是犯大忌的行為。
劉新彥此時雙眼瞪大的看著王澤,整個人被氣得出離了憤怒,指著王澤大罵道「你血口噴人」
「那你倒是解釋解釋啊」
「我飛毯乃是我從黑巖區找來的煉器師鍛造,斷然不會有他人操縱的情況」
「那你倒是說說這飛毯如此通靈性的原理」
「我我不懂,但我找來的煉器師可以為殿下解釋」
「呵,那煉器師人呢可在別院之內,如果在的話劉大人便叫出來問話。」
「王大人這是有意刁難,這里哪是一名無官無職的煉器師能來的。」
「我看不是他不能來,是來不了吧」
「你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你所謂的煉器師說不準早已被你殺人滅口了」
「你你這是污蔑」
王澤和劉新彥兩人就這樣在長公主面前吵了起來,絲毫沒有官場的禮節。
但這正是王澤想要的。
劉新彥說好聽點是心思單純,說難聽點那就是缺心眼。
王澤并不關心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只要讓長公主對劉新彥存有一絲懷疑便夠了。而劉新彥的表現也如他之前意料一般,此時如同受了極大的污蔑一般,悲憤交加。
「夠了」
長公主呵斥住了二人。
場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其他官員也不敢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尤其是此次的主事孫尚書。
「殿下,劉新彥斷然不會有如此歹心啊」
孫尚書為劉新彥開脫當然不是他有多好心,而是因為之前他在長公主面前力薦過劉新彥,此時二人那就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這是王尚書也不再裝啞巴,上前說道「殿下,劉新彥乃是卑職的手下,其品行無虧,卑職可用項上人頭擔保。」
王尚書這一番話分量很重,算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