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煩,大喊道。
下人顧不上衣服都沒穿戴整齊了,趕忙跑去開門。
「爺,您回來了,小的沒想到您今天回這兒休息。」
下人打開門,趕忙賠笑的解釋道。
回來的人正是公子哥,只見公子哥一腳將下人踢翻,罵罵咧
咧道「爺在哪休息還用給你這個狗奴才匯報么」
下人嚇得趕忙跪在地上,稱不敢。
這時公子哥的身邊人將其攔住。
「懷德兄,消消氣,犯不著為了一個下人掃了咱們的雅興。」
公子哥身邊也是一名年輕男子,并且容貌比這位公子哥更勝一籌,只是有些討好的模樣令他的氣質差了幾分。
公子哥此時顯然已經有些酒意,并且那虛浮的腿腳也并不能給下人造成什么傷害。
「對對對,快讓小娘子們下車。」
公子哥想到這里有些興奮,話語里有按捺不住的激動。
不一會兒,從馬車上下來了幾位不論容貌還是身段皆是上品的女子。
被稱為「懷德兄」的公子哥圍著幾位姑娘轉了一圈,那模樣就像是興奮搖尾巴的公狗,惹得姑娘們一陣輕笑。
「王澤兄,今天多虧遇到了你啊。這舜豐區也就只有那青樓的頭牌月姬能勾起我的興趣了,結果今天還身體抱恙」
懷德兄開心的摟上姑娘,對著身邊的公子哥說道。
「懷德兄下次想玩提前知會小弟一聲,哪里需要你親自跑,小弟就給你安排了。」
「哈哈,那就太好了」
「這些姑娘可都是剛從南杭選過來的,都還沒在帝都的青樓站牌呢,嫩得很」
「好好好,那咱們趕緊進屋」
陳天在屋頂居高臨下,不太能看清姑娘們的容貌,但從高處恰好能看到那抹胸里的一抹雪白,明晃晃,在黑夜里格外扎眼。
陳天胸膛也忍不住一陣燥熱,但比起院子里的姑娘們,這座院子對他的吸引力更大。
「能玩得起這么多貌美如花的姑娘,這公子哥身份必然不一般。」
此時再看下面這座「其貌不揚」的院子,陳天已經絲毫沒有輕視了,它儼然變為了一塊藏在塵土里的金子。
不過這時,陳天也有了一絲猶豫。
「這兩位公子哥顯然身份不一般,但這處院子既不豪華也沒有什么守衛力量,如此做顯然是為了隱藏身份,好供他們毫無顧忌的享樂。」
公子哥帶著姑娘們走進房間內享樂,而陳天則在房頂上開始冷靜分析。
「一般這樣的情況有兩種解釋。第一,這處院子是專門用來藏匿公子哥財產的私有別院,這在帝都的上層社會中很常見;第二,這兩人身份不能公開,或許是在逃嫌犯,所以才挑了這樣一座并不扎眼的院子作為臨時落腳地。」
而陳天更傾向于第二種解釋,畢竟如果是有身份有錢的公子哥一般也會選擇在內侍區或者是江陵區選一處別院來藏財產。那兩個區的治安顯然還是比舜豐區要好。
如果是第二種解釋,那這二人很可能是窮兇極惡之徒,這令陳天有些打退堂鼓。
陳天在屋頂猶豫不決,而此時房間內已經進行到最精彩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