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案子,云學知像是打開了話匣,忍不住抱怨道「這件靈器現在成了案子唯一的線索,現在就連案發現場都被大理寺控制了起來
,就連我這個負責案件的主審官都進不去」
說到這云學知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只見云學知舉起右手,手腕不可查覺的抖動了一下,而后一塊黑影從手中破空而出,擊向屋頂。
「啊」
一聲吃痛的悶響從院外傳來。a
武大奎有些納悶的問道「你在干什么」
云學知面無表情的回答,「沒什么,一只野貓在屋頂偷聽,趕跑了。」
武大奎能夠聽出自己這位朋友此時心情的郁悶,但對此卻毫無辦法。
長孫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頭看了看屋頂,而后又看了看院外,心中忽生一計。
「我有辦法」
而后長孫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下,推開門走了出去。
只見長孫左右張望,看向巷子的深處又看了看天色,像是在確定什么。
待確定完畢后,長孫忽然開始大聲吆喝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本店最新煉制靈器,車用減震器,減震效果堪比懸橋陣,讓您在乘坐馬車時不再忍受顛簸的苦惱」
長孫反反復復的吆喝了起來,立馬引來了周圍路過人的圍觀。
像長孫這樣的吆喝在黑巖區十分少見,哪怕是在甲市都沒有像長孫這樣的。
黑巖區的煉器師可不屑于像長孫這樣做。
而在長孫身后的武大奎和云學知也是懵的狀態。
「這個什么減震器是你新煉制的靈器」云學知問道。
武大奎有些懵逼的搖搖頭。
二人都不知道長孫葫蘆里買的什么藥,長孫則在圍觀的人群中尋找著什么。
圍觀的群眾中出現兩道熟悉的身影,長孫眼前一亮,吆喝聲頓時高了幾分。
周圍圍觀的人對于長孫說的這個什么減震器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更關鍵的是,能擁有自己馬車的那可都是達官顯貴,在這窮酸地這號人可不多。
沒一會兒,看熱鬧的人因為遲遲沒見到長孫拿出靈器來,便興致缺缺的散去。
現場頓時只剩零零散散幾人,其中就包括劉新彥和李東。
沒錯,長孫這一出戲就是演給劉新彥和李東看的。
長孫見劉新彥和李東沒有走,感覺有戲,正準備上前主動出擊,卻被身后的武大奎拉住。
「旺財,你說的減震器是什么東西我們有這個靈器么」
「旺財」云學知對長孫的名字感到新奇。
「旺財」長孫對武大奎給自己起的這個名字感到震驚。
自己可從沒有自我介紹叫旺財啊,這是把握當狗了么
長孫對于武大奎擅自給自己起名的行徑,還是帶有一絲侮辱性的名字,險些暴走。
長孫強忍著心中的暴怒,正要給武大奎解釋,遠處的劉新彥二人已經走了過來。
「這位兄臺,請問你剛才說的減震器可有實物可否讓我們觀摩一二」劉新彥走上前說道。
武大奎和云學知同樣看向長孫,想看長孫如何收場。
誰知長孫絲毫不慌,反而開口問道「敢問二位兄臺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