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忽略的是,看似平易近人的言闕之能夠穩坐校長之位如此之久,又豈是能夠容忍他們如此「逼宮」的
就這樣,「拔尖去腐」行動便秘密展開了,而有了司律部的介入,少年派的狩獵才算是正式開始。
呂瀟然看著起身的索欣騰,不慌不忙地說道「司律部之所以接地氣,不是因為它身處地下,而是因為它能夠聽到來自底層學生的聲音。這點,我想身為司律部反
腐組組長的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吧。」
與索欣騰這名司律部最年輕的組長一樣,反腐組也是司律部近些年新成立的小組,但這些年都沒有什么大動作,所以容易被人們遺忘。
索欣騰聞言出現了短暫的遲疑,再次坐下,但顯然沒有與呂瀟然耗太久的打算。
「你的舉報信息呢」
呂瀟然將剛才從田誦那里得到的玉簡直接遞到了索欣騰的面前。
索欣騰眼神微不可查地亮了起來,為了不讓呂瀟然發現心中的迫切,故意抿了口茶后才拿起玉簡。
「想用喝茶來掩蓋內心的迫切,但連嘴角掛上了一片茶葉都沒有察覺」
呂瀟然悠然地靠在座位里,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將索欣騰的動作收于眼底,內心如是想著。
沒一會兒,索欣騰查探完了玉簡,眼神有些陰沉。
「你把段振彪的這些日常稱作是舉報材料」
呂瀟然一副「難道不是」的模樣,緊接著說道「對啊,玉簡里記錄了他工作之余去過哪些地方,哪些場所就那些酒樓,憑借他的薪資,你感覺是他能天天去得起的么」
「哦,對了,我疏忽了你可能不清楚那些酒樓的消費水平,我是常客,不如我給你簡單介紹一下」
「呂瀟然」
索欣騰憤怒的拍桌制止呂瀟然。
這便是呂瀟然,隨時隨刻都會透露出他財大氣粗的優越感,令周圍哪怕是親近的人都忍不住翻白眼。
但或許這也只是呂瀟然另類的「真情流露」。
不過不熟悉呂瀟然的索欣騰,只當這是呂瀟然在奚落他。
「光是這份材料我便能上報司律部,治你一條侵犯學院關鍵領導工作生活、窺竊罪」
呂瀟然這時才做出一副「后知后覺」的表情,故作恐慌的說道「學生真的不知道學院還有這樣的規定。」
索欣騰看著呂瀟然的樣子有些恨得牙癢癢,學院當然是有這樣的規定,但基本形同虛設,畢竟沒有被抓個正著誰也不會承認,更何況呂瀟然也只是跟蹤并沒有窺竊的實際行動。
索欣騰這么說也只是想嚇嚇呂瀟然,想在心理上占據上風。
「你這玉簡里沒有什么實際有效的證據,所以對于你的舉報不受理」
索欣騰將玉簡推回呂瀟然的面前,再次打算離開。
呂瀟然見狀這才收起略顯浮夸的表情,開口道「不知道索組長有沒有注意到玉簡里的另一個人物」
「嗯」
「文字院副院長孫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