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新彥想要打破現在的平衡談何容易,那可是步步驚心,稍有差錯就會萬劫不復啊……”
“況且,就算是劉新彥成功了,最后將宗室勛貴打趴下了,但接下來怎么辦?這可是朝廷,龍椅上的可是那位……他難道會看著劉新彥越做越大?到時候朝廷上就只剩下劉新彥和周密了,那他倆不就得爭得你死我活?”
李東語氣真誠,但還是沒有留給長孫任何破綻,話語中依舊暗示自己是劉新彥的人,絲毫沒提自己是宗室勛貴的人。
“正如你所說,我不是成大事的人,我不想我們兄弟三人最后真的生死相向……”
長孫聽聞此言,神情竟有一絲緩和,只是片刻后他還是開口道:“但如此一來,你依舊是背叛了劉新彥……”
李東神情一滯。
“或許之前,周密不得不接受你給出的結局,但我的出現便是整個事情的轉機……”
長孫這句話像是在自語。他現在回想起周密初見自己時激動的表情,其中確實有故人重逢的喜悅,但現在想來里面應該還夾雜著一絲看到破局希望的激動……
長孫的這句話像是激起了李東的好勝心,從今夜設局來看,李東便存在一絲向長孫挑戰的意思,不論是出發前擺出的高位者姿態,還是局落后直呼長孫“旺財”的隨意,無不是在向長孫示威。
李東很好奇這個曾被譽為“洞若觀火,見微知著”的帝都神探,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幾分本事在?
長孫沒有給出答案,反而反問道:“在你的局中,呂四如何成為‘選手被害案’的兇手?”
“呂四與陳天的關系令他知道了‘唐懷安案’的案情經過,這證明呂四有作案能力;因為他身上的惡念,你可以說他是遺族,殺害新紀元杯的參賽選手正是想要攪亂新紀元杯,這可以成為他的作案動機……”
“但案發現場與‘唐懷安案’依舊有一個巨大不同,那就是‘選手被害案’乃是密室作案!客
棧的掌柜、伙計都可證明選手一直是緊鎖房門獨處,呂四又如何殺人后逃離現場?”
當年的“唐懷安案”是侍女玲月作案后逃離現場,而“選手被害案”長孫和武清幾人是第一時間抵達現場的,案發現場是密室這是長孫親自查探過的。
李東聞言,看向長孫的眼神略有一絲不屑,分明是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旺財,剛才的戰斗你也親身經歷了,難道你還沒從中得到什么提示?”
“剛才余老大幾人使出的‘皮影戲’你見了吧?你現在不是無名符師的身份么?那‘皮影戲’這個符陣你總聽過吧?”
“皮影難逃被操控的命運……”
長孫輕聲回答道。
“對!就是操控。呂四身上的符文你也看了,那不也是‘皮影戲’?那個選手操控呂四卻被反殺,或者是呂四操控選手自殺……不管是哪種情況,總之這都解釋了呂四如何在密室外殺人……”
李東依舊是強安了一個解釋來證明呂四就是兇手。
反正呂四已經瘋瘋癲癲無法自辯,另一個選手也已經死了,真相究竟如何也不重要,給出一個“合理”的兇手就好。
“你沒去過現場如何知道選手也會‘皮影戲’?”
長孫繼續發問。
李東似乎也懶得解釋,隨口說道:“到時候尸檢看到選手身體上的符文不就知道了……”
“尸體現在大理寺封存,連周密都還沒進行尸檢,你又如何確定?”
李東似乎注意到自己說法上有漏洞,不再開口回答。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