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長孫也聽出剛才應允“呂四”三人進去的正是袁承德。
由此可見,袁承德在場間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
進來后,“呂四”顯得更加緊張,頭始終不敢抬起。
“就連知縣大人都只能站著等候,那這里的主事者得是怎樣的大人物?”
“呂四”之所以緊張正是因為站前他們前面的正是開成區的知縣袁承德,這在他的印象中便已經是了不起的人物了,如今竟然連坐的資格都沒有。
與此同時,兩側紗簾還在不斷傳出令人燥熱的嬌喘聲,這讓“呂四”仿佛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樣難受。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兩側紗簾的“戰斗”漸入尾聲,一聲高亢的吶喊聲宣布了戰斗的勝利者。
熟悉此般事的“呂四”松了口氣,那熬人的折磨終于結束了。
只是還不等“呂四”擦去額頭的汗水,紗簾后又傳出聲響。
“啊……公子饒命……公子饒命……”
紗簾后傳出女子求饒的聲音,只是這求饒的聲音與“呂四”以往熟悉的床間秘事里的求饒聲不同,是恐懼中夾雜著痛苦。
“啊……救命……”
叫聲令“呂四”毛骨悚然,直到最后戛然而止。
“不錯不錯……”
“這狐媚宮果然名不虛傳,粉紅女郎的味道不錯,哈哈……”
男子暢快地大笑。
“呂四”聞言一怔,紗簾后面竟然就是他和狗剩望而不及的粉紅女郎。
想到這里,“呂四”竟鬼使神差地抬起了頭。恰在此時,紗簾掀開,大床上正坐著一個敞開衣襟的年輕男子,在其腳邊躺著一名赤裸的女子。
而這名赤裸的女子正是“呂四”和狗剩之前討論的3號粉紅女郎。
只是此時對方雙目圓睜,胸廓毫無起伏,儼然是咽了氣。
“這粉紅女郎味道是不錯,就是太經不起折騰了,僅僅是簡單的采陰補陽便沒了氣,無趣無趣……”
男子說著還用腳撥弄了撥弄女郎的臉龐,就像是對待一個被玩壞的玩具一般。
袁承德始終面帶微笑的目視著一切,直到男子說完才拍了拍手,而后上來兩名下人將粉紅女郎抬了下去。
或有意,或無意,兩名下人抬著粉紅女郎恰從“呂四”眼前經過。
此刻那衣不蔽體的春光絲毫不能勾起“呂四”內心的欲望,反倒是那恐懼的雙眼驚醒了“呂四”,令“呂四”趕忙低下頭,身體僵硬得像是一塊棺材板。
不過“呂四”抬頭偷看的冒犯舉動并沒有被年輕男子看在眼里,或許在他看來大廳內的幾人和被抬下去的粉紅女郎一般無二,都不值得他再提起任何興趣。
這時,另一側紗簾也有了動靜。
“臨風,你現在能領悟到我跟你說的‘女子無趣’是何意了吧……”
紗簾掀起,另一側是同樣是一名年輕男子,只是皮膚更蒼白,眼神更陰柔。
“宇山,我和你可不一樣,你是喜歡玩男人,我還是喜歡女人……”
“呂四”這才明白為何剛才的嬌喘聲中會有奇怪的聲音,原來這個名為“宇山”的男子有斷袖之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