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云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瑞惠金融，但他忘了這個RB金融巨頭出現的具體時間。畢竟2000年距離2019年10月有近20年的時間，關于2000年發生的事情，除了納斯達克危機之外，能被他記住的大事件幾乎沒有多少。至于安然丑聞能被他記住，還要多虧他在網上看的N多網絡小說。因為，幾乎每一個涉及到互聯網的都市商業文都會寫到收購暴雪，并購暴雪就會涉及到維迪旺，而提到維迪旺就不得不提‘難兄難弟’的安然。
“既然你覺得瑞惠金融是個機會，那就用‘土星資產管理計劃’和‘半人馬對沖基金’里的540萬美元的資金來操作吧。不過杠桿率不能超過2倍。”想了想后，郭守云便做出了決定。
對于瑞惠金融的情況，他不像對操作安然那么有把握，所以也不準備在上面下重注。
“明白！”
威廉·張點了點頭。540萬美元雖然不多，但操作好了也能賺不少。
“這兩天你抽個時間，把我們搜集的關于安然經營的負面信息整理一下，然后交給約翰·賈米森！”看著威廉·張詫異的眼神，郭守云平靜道，“安然的蛋糕很大，我們一家是吃不下的。分給高盛一些，也能拉攏一個盟友，順便還能共同分擔一下安然方面的壓力。”
“Boss害怕安然‘狗急跳墻’？”約翰·賈米森皺眉道。
“欲使人滅亡，先使其瘋狂。現在安然之所以對我們大手筆做空還沒有太激烈的反應，是因為我們做空的動作對他們股價的影響還不算太大。但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的。”
“高盛一入場，恐怕安然就不像現在這么安穩了！”威廉·張認同的點了點頭。
作為華爾街五大投行，高盛的實力除了其可以動用的龐大資本之外，還在于它在金融圈里的強大影響力。
鳳凰做空，很少會有人隨行。但高盛做空，大小金融機構和國際游資絕對會有不少選擇跟進。最最重要的是安然現在就像是一架隨時會散架的破車，雖然外表完好，但內里早就爛透了，根本經不住查。
“那我們需不需要再多拉攏幾家？”威廉·張道。
“不，有高盛一家就足夠了！一頭肥豬身上的肉是有數的，兩家分著吃，都能吃得飽，也能讓兩家都滿意。但如果再加人，就不一定了！而且現在的我們實力有限，暫時先別想著耍手段，玩平衡。老老實實的跟高盛合作，保證我們自己利益的同時，拉住這個同盟軍才是現在鳳凰的生存之道。”郭守云目光深邃道。
在華爾街他和鳳凰都是新嫩，雖然資金足夠，但缺乏根基。在這種情況下，為了免于被那些巨頭碾壓吞噬，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顆足夠粗的大腿。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郭守云選定了高盛這顆大樹。而且高盛比他原定的合作目標‘美林’在美國政界有著更深厚的勢力。
“明白了！”
看著眼前年輕老板線條剛硬的側臉，威廉·張對他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除了驚人的才華，對方還有著這個年齡段的人極為缺乏的手腕和城府。
“后天我要回洛杉磯，鳳凰的事情就交給你負責，有事記得及時給我打電話。”
威廉·張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
……
2000年9月25日，洛杉磯圣塔莫尼卡矩陣影業辦公室。
“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努力，我們矩陣影業的第一部電影《靈動：鬼影實錄》票房大爆，自從8月18日上映到現在38天的時間收獲1.32億美元的票房。所以，我決定在院線分成到賬后，拿出200萬美元作為獎金按職務和貢獻下發，獎勵各位在這段時間的努力和辛苦！”
“老板萬歲！”
“Boss，我愛你！”……
郭守云還沒說完，矩陣影業的辦公區里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再沒有什么比**裸的利益更容易打動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