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山洞天門戶沒有再開啟后的兩三個月,這件事還成為了各大宗門茶余飯后的談資,然后多數的問題都會集中在,你們猜沒出來的人還會不會再出來,這一類話題上。
不管哪個世界,甭管當初多喧囂的話題,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被人淡忘,從來沒有人會持續關注一件事長達幾個月或者幾年的時間,畢竟誰也不是閑的蛋疼的。
一晃半年的時間隨風而逝,天池山洞天的異變,就已經很少有人提及了,因為本來也沒有什么談資了。
又過半年,這件事就徹底成為了歷史,哪怕真是有閑的蛋疼的人,也給拋在腦后了,畢竟吃喝拉撒都比這種沒有結果的事要重要得多。
距離天池山洞天門戶關閉后的一年半,青山宗再次迎來了招收新弟子的時候。
湖邊,草屋前,向安,袁桔和季常,荷塘四位弟子坐在石桌旁,上面擺著烤盤和一些牛肉,還有五副碗筷,鎮守大人趴在一旁打著哈欠。
貓吃飯是用不到碗筷的,所以最后一幅筷子和碗,是這幫弟子用來緬懷師傅向缺的。
袁桔看著空蕩蕩的石椅,還有那副碗筷,忍不住的嘆氣道“你們說,我們這么祭奠師傅,得要到什么時候,真的要幾十年么”
向安無語的說道“一定得要用祭奠這個詞么”
袁桔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紀念,懷念”
季常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然后拿起酒杯就朝著地上潑了下去,說道“師傅,這一杯我們敬你,也不知道您在那邊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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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安“”
“踏踏,踏踏踏”湖邊的遠處,有嘈雜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徐進背著手領著幾名弟子走到了草屋前,低頭看著桌子上的烤牛肉,似笑非笑的說道“喲,伙食不錯,跟你們那個貪吃的師傅一樣啊,修行全靠吃么”
向安斜了著眼睛說道“用你管什么時候你開始坐上青山宗伙夫頭子的位置了,連青山弟子要吃什么都歸你管了”
徐進冷笑著說道“你們師傅要是還在的話,嘴硬一硬,可能還會沒人管著你們,但向缺都不在了,你們還這么嘴臭,不怕得罪人啊”
袁桔也斜了著眼睛說道“得罪人怕,得罪小人就不怕了”
向缺不在的日子里,他的四位弟子過的有些不太好,這主要是出自于遲成和徐進等人對向缺的積怨,說白了就是向安他們幾個被連帶著遭罪了。
因為在青山宗絕大多數人的眼里,這位劍守大人恐怕是不會歸來了,那曾經和他有舊怨的遲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壓他弟子的機會了,向缺在青山宗交好的人很少,掌門趙平自從天池山事件之后回來就一直深居簡出的,基本不會露面,而西塘峰主左青則是壓根就沒有歸來,所以向安他們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
徐進淡淡的瞥了四人一眼,說道“宗門過兩天要招收弟子,外堂人手不太夠用,你們幾個過去幫幫忙吧,而且往后這里還要招待一些青山來客,你們再住在這就明顯不太合適了,所以干脆就住在外堂那邊好了,這邊另有他用”
向缺瞇著眼睛說道“這么明顯的打擊報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