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找到維特之腳,怎么能說是完成了呢?”半精靈。
“那不重要,最終我找到了奶牛場,這就可以了。”我。
“但是你沒找到維特和維特之腳,任務完成的不完整。”半精靈。
“你這個小精靈真煩人,我任務完沒完成關你鳥事,不要攔著我,把傳送卷軸還給我。”我。
“不給。”半精靈。
我~我是不是長了一張人見人愛的被人欺負的臉,為什么那些男人看到我總是一副澀急沖頭的二貨白癡樣子,為什么那些妹子跟我接觸過之后都是一副腹黑大姐姐或者古怪小妹妹的樣子,請問你們這種樣子對待倫家真的好嗎?哈哈哈哈,白癡的二貨天然呆,你就是男人眼中的無腦花瓶,而且還是那種非常極品的。不,這不可能,我在男人的眼中怎么可能是那種極品的無腦花瓶呢?這肯定不是事實的真相,都是你這個陰暗的蟲子瞎說的。哈哈哈哈,愚蠢單線條的小花瓶,你在女人眼里就是那種萌萌的腹黑天然呆,而且還是那種非常欠欺負的類型。不,這不可能,我在女人的眼里怎么可能是那種萌萌的腹黑天然呆呢?明明我是那么的霸氣外露,這肯定不是事實的真相,都是你這個骯臟的小蟲子瞎嚷嚷出來的,我不聽我不聽。
“你不給我,我就吃掉你!”我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白癡的家伙,你現在傳送回去了,那個快要死的維特怎么辦?”半精靈。
“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關系。”我。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見死不救的嗎?”半精靈。
“愛救你去救,我又不是牧師,怎么救。”我。
“但是你身上沒有治療藥水的嗎?”半精靈。
“你身上才有治療藥水,你全家身上都有治療藥水。”如同小貓炸刺一般,我憤怒反擊。這種事情可是我心里的無法用語言具體描述的疼痛,怎么可以被這個嬌滴滴的半精靈反復提及,簡直就是在我還在滴血的傷口上撒上一把粗糙的沙鹽,那個火辣辣的疼痛真的特別的讓人無法忍受。這種喜歡在別人傷口上灑鹽的混蛋怎么不去死,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我不服,憑什么我的身上就要帶著什么倒霉的治療藥水,那種費事兒的東西我可是從來都不用的。而且,誰要是再拿治療藥水這種事情來跟我說事兒,我就跟誰著急。我沒有治療藥水,我的身上也不帶治療藥水,就是這樣。我是不會把碗公奶具有神奇功效的事情到處亂說的,這是我的秘密。
“可是你身上明明就有治療藥水的味道啊。”半精靈。
“噗~”我。
“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嗎?”半精靈。
“你走開,不要碰我!”我。
“好濃郁的治療藥水的香味~”半精靈驚呼伸手。
“不要~”我面色巨變,身體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