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馬屁精真是夠了啊,天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到處溜須拍馬。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許搞什么欺騙和隱瞞,也不需用什么我聽不懂的東西來唐塞我,總而言之你的回答必須要讓我滿意才可以,要不然以后我都不理你了,你知不知道。”紅衣靚女說著扭捏的絞著手指,任憑那頭大波浪卷的紅色秀發在微風的吹拂中顫動不休。
“老婆大大想知道什么就盡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必詳盡。”我。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懂一門特別神奇的中醫技術,可以只用一些簡單的接觸就可以知道患者身上的疾病,而且還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為患者進行治療。這是不是真的?”紅衣靚女眼波溫婉顏帶羞澀眉如弱柳。
“嗯,這是真的。老婆大大,你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病痛嗎?”我。
“你,你可以幫我看看那個地方嗎?”紅衣靚女說著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眼神略微失神,本就羞紅的臉蛋更是一會兒便紅到了脖子根。
“老婆大大,你,你還好吧。”我急忙上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紅衣靚女。這種情況,這種情況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過敏體質?真是太厲害了,雖然說大多數過敏其實都不是病,只是憋的時間太長了才會引起的一種來自身體的自發英激反應,但是像紅衣靚女這樣深度過敏的體質還是十分少見的。也不知道她是從小就是這種過敏體質還是長大了以后才慢慢顯現的,不管怎么樣,身有這種過敏體質,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還是很不友好的。我想我明白了為什么紅衣靚女一直都是那么堅定的想要做一個男人,而且她還在潛意識里認為她是一個男人的原因了,只要是個正常女人,在這種難以啟齒又讓人羞澀的過敏體質的摧殘下,都會不可避免的產生出一系列的精神問題吧。而心理扭曲這種事情顯然就是眾多精神問題中的一種,而對于心理問題或者精神問題,我有特殊的治療手段。不吹不黑,做為一個小學沒畢業的民科研究僧,我有一段相當長的自學經歷,而自學的主要課程就是研究催眠治療的臨床一百零八種用法。如果不是給我研究用的人數太少,我想我最少可以研究出二百零六種臨床治療方法也是說不定的事情,不管怎么樣,我治療心理問題或者精神問題患者的經驗可是非常豐富的,至少我的心理學醫師證要比老中醫證拿的早。
“到底我的身體有沒有問題,又有什么問題?”紅衣靚女。
“你的情況我正在了解。”我。
“不摸那個地方不可以嗎?”紅衣靚女。
“不摸怎么可以?我又不是神明,不摸怎么可以知道你那個地方到底有沒有問題。”我義正詞嚴的斥責著紅衣靚女的愚蠢和無知,都生了這么大的病了,還扭扭捏捏的不讓人看,這簡直就是悔什么忌醫的典型代表。這種落后和愚昧的思想必須不能留,要給予狠狠的批評和指正。對,就是指正,沒有什么事情能比指正一個如斯美膩的女人更能讓人產生成就感了,而且我這并不是無聊的欺負她,而是認認真真的在搞診斷。雖然我之前一直都認為紅衣靚女是有嚴重的性別認知障礙和精神問題,但是對她的身體進行必要的生理檢查還是一定要做的,先把外在的生理問題排除掉。再去解決復雜的心理問題或者是精神問題,這是治療的基本行程,不管別人是不是這樣做的,反正我是這樣做的,畢竟這個世界又沒有什么專業的治病機構,我說什么就是什么,這沒毛病。
“那你能輕一點嗎?我想尿尿。”紅衣靚女面如桃花眼神迷離,口中輕輕呢喃低語。
“輕一點怎么可以?輕一點就不能檢查出你生病的位置了,難道你不想讓我幫助你,把你的病連根拔起徹底治療好嗎?”我。
“可是,可是這種檢查的方式我怎么感覺和你平時欺負我的時候是一樣的呢?”紅衣靚女。
“不,那只是你的錯覺!我平時欺負你的時候會這樣做嗎?”我。
“啊~”紅衣靚女小聲驚呼。
“這樣做嗎?”我再次手指用力。
“你,你這個壞東西,你是故意的!”紅衣靚女掙扎著,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