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要不然我怎么會回來這么晚呢。想想都知道迷路那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啊。冒險者在野外跑來跑去的轉著玩兒也能算是迷路嗎,好吧,這個笑話貌似并不是太好笑的樣子。不過整個小村子里的氣氛好像活躍了許多的樣子,和昨天比起來,那些多出來的冒險者是我今天沒在這里的時候來的嗎。看上去很有朝氣啊,有這種可靠的冒險者做隊友,我相信這次打敗安達利爾會更加順利。只不過人好像不是太多的樣子,加上格古傭兵團的二十來人,現在這里的總人數才三十多個,不管怎么樣,還是先去看看這只冒險者隊伍的配置好不好。畢竟不像是半精靈營地的低級冒險者,萬一都是一群厲害的高手,我這次的除掉安達利爾之旅可就有金大腿抱了。雖然抱金大腿什么的從其本質上來說并不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情,是的,我個人對抱金大腿這種事情是不屑一顧和能不抱就不抱的,但是那兩個個低能冒險者肯定是不行的。我一直都在說讓那兩個低能冒險者離開隊伍回到半精靈營地去,或者去其他地方冒險,可惜他們兩個不聽。以他們兩個的實力跟著隊伍走除了撿撿裝備,剩下的就是各種花樣給安達利爾送人頭了吧。不管怎么樣,人各有志,冒險者隊伍里多他們兩個送死的也不多,少他們兩個送死的也不少。
“來了一隊十個人的冒險者隊伍,是從魯高因來的,我認識他們。”紅衣靚女面帶嚴肅的述說。
“他們有什么不好嗎?”我很疑惑,紅衣靚女的樣子明顯是對那個冒險者隊伍有意見,那張英氣勃勃的臉上有著濃重的怒氣。雖然隔著一小段距離,但是我能感受到紅衣靚女赤紅的臉蛋上散發出來的熱氣騰騰。
“帶頭的那個英俊男人你看到了嗎?那個家伙是高倫爵的兒子,為人處事非常的陰險。”紅衣靚女。
“原來是個小勛爵啊,你們貴族家的娃娃不都是飛揚跋扈的嗎?他那么傲也是比較正常的吧。”我。
“愚蠢的野生妖精,你到底聽懂我說什么了沒有。”紅衣靚女。
“嗯,那個高倫爵的兒子非常陰險,我知道了。”我。
“你知道個屁!那家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強搶女冒險者,尤其是那些沒有家族實力的女冒險者,只要是稍微有幾分姿色的,都逃不脫他的摧殘。”紅衣靚女。
“說的好像貴族家的兒子有不摧殘小嬌妞兒的一樣。”我也是醉了,貴族家的少爺這種做法不是非常正常的行為嗎?有什么不對。而且紅衣靚女也說了,那個高倫爵的英俊兒子只摧殘那些沒有家族勢力的女冒險者,那么紅衣靚女在害怕什么呢。不過這種喜歡摧殘沒有勢力的女冒險者的渣漬確實應該要小心抵防才好,畢竟我現在說起來是半精靈營地的領主,其實也和那些沒有家族勢力的女冒險者差不了多少。紅衣靚女不會是在擔心那個渣漬打她的主意吧,仔細想來的話,這個擔心很有道理。紅衣靚女認識那個渣漬,又都是在魯高因的貴族家,那個渣漬說不得也是認識紅衣靚女的。以紅衣靚女這種嬌嬌媚媚又英氣勃勃的姿色,莫非那個渣漬一直都在覬覦紅衣靚女的美貌不成?媽蛋,紅衣靚女是我的老婆,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看我今天廢了這個愚蠢的敗類渣漬。
“你做什么呀。”紅衣靚女。
“松手,讓我去弄死那個該死的渣漬。”我攢著錘鐮旗,狠狠的捏著。
“你的臭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能治得住你的人了嗎?”紅衣靚女羞紅著臉,嬌嬌的述說著。
“改不了啦,我夏娜一生做事何需向人解釋。”我。
“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給我站住。”紅衣靚女。
“你老實跟我說,那個該死的渣漬是不是欺負你了?”我。
“沒有。”紅衣靚女低著頭,怯懦低語。
“沒有你妹啊,當我是瞎子是不是。我剛回來就看到那個渣漬在背地里盯著你看,他要是沒有干出欺負你的事情,你以為我會信?”我佯裝詐問。
“不可能,他說了給我三天時間考慮,怎么會在背地里偷看我。”紅衣靚女焦急辯解。
“果然是這樣。”媽蛋,沒想到我那超級靈驗的第六感又產生了準確的預判,雖然這種事情只要不是蠢的無可救藥的人,基本都是可以看出來的,但是我還是要嚴厲的批評一波紅衣靚女。實在是太讓我失望太給我臉上抹黑了,發生了這種事情她還想著隱瞞不說,難道是想給我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讓我生氣抓狂之后,在坦白從寬嗎?這種事情我是堅絕不能忍的啊。做為一個將要建立一個大大的后花園的偉岸領主,讓自己的老婆戴了綠帽子,這可是一生毀一生黑的事情,不傳出去還好,傳出去了我豈不是要被后人黑出翔?比如千古一帝綠帽王什么的黑污稱號,我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去哭,而且說的還是事實,連躺著也中箭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