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下流,半精靈營地怎么會讓你這種邪惡的蛇女做領主,你簡直就是世界上最邪惡最面態的壞蛋。如果你敢用那種方法對我,那么我就會去半精靈營地里說你的壞話,把你的名聲和聲望不以及威望,不管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搞臭!只要你敢動我一下,只要你敢動我一下我就不會放過你!我會讓最公正的愛與正義冒險團出面,對你進行最公正的審判!對,我就這樣做。就算半精靈營地里的半精靈可以庇護你,不理會來自阿卡拉大修女的裁決。但是愛與正義冒險團是不會的,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正義的組織,專門負責審判你這樣的邪惡壞人!”冰冷女巫胡亂的嚷嚷著,就像是抓住了什么可以救命的稻草一樣,既滿懷希望又恐懼絕望。楚楚可憐和冰冷狠毒恍若夢魘,交脂流轉中滴落著驚人美態,異妙橫生動人心神搖曳生姿步履覆香渾然天成……如花香消玉殞,如六陽融雪,種種滋味散凄楚。
“好美……”我目瞪口呆若木雞。
“呸,臭狐貍精!”血鴉。
“真的是太美了……”我如遭雷擊口懸河。
“領主大人,你怎么可以被一個狐貍精吸引,她再美也沒有你美。領主大人,醒醒啊,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繼續趕路……”血鴉吧啦吧啦沒完沒了,還狠狠的看著冰冷女巫,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非常強大的敵人一般,滿臉的緊張,手上還不停的拿捏著弒夫刃長弓,似乎正在忍耐著最后的憤怒一般,只差再取出一支箭時,她就可以張弓拉弦,然后將滿帶憤怒的殺氣箭矢猛烈射出,將該死的冰冷女巫那張讓人痛恨的美麗臉頰射成馬蜂窩。
“嗯,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我也確實不應該被她的驚世容顏所吸引。”我心有凄凄,身若殷石。
“愚蠢的野生妖精,如果你把我的繩子解開,我~我就~就陪你一晚!”冰冷女巫面帶巧笑,酒窩微紅蕩漾。
“好啊。”我。
“領主大人,不可以!不能解開她的繩子,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吧。”血鴉激動述說,語氣憤怒且焦急。
我~我也不想啊,只是~只是我現在的情況真的很的復雜。解開繩子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我原本想做的事情啊,但是身體不聽使喚我能有什么辦法。這事兒絕對不能賴到我身上,被漂亮的妹子隨便一勾搭就會連自己叫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凈,這種奇怪的屬性絕對不是我穿越的時候帶過來的。反正現在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了吧,冰冷女巫的繩子已經被我解開,而且我做了什么?好羞恥啊混蛋,我怎么會做出那種騎士吻手禮,好邪惡好面態,我不是什么騎士啊混蛋,而冰冷女巫也不是什么公主吧。那種騎士和公主不得不說的一百零八個故事不要在這個時候飛出來,在我腦袋里嗡嗡不停,我現在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真的。我的頭好暈,哪里來的血腥味道,而且我的鼻子為什么會有溫溫熱熱濕濕潤潤的感覺,難道是最近吃多了嫩豆腐?這!不!可!能!做為一個擁有奶量無限強大領主,我怎么可能被區區一塊嫩豆腐給擊敗。不行,這是非常嚴重的污辱,我要吹起神圣的反攻號角,讓那個擁有嫩豆腐的邪惡女巫跪地求饒!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低級的、愚蠢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弱雞冒險者,竟然敢用那種邪惡的方法來對待我女巫布萊爾,我要讓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禁忌的魔法風暴,它的名字叫作二十六級寒冰裝甲!”冰冷女巫得意大笑,伸手虛招,略帶扭曲的枯木法杖在她手中出現。寒冷如同一陣自地而起陰煞行風,咄咄而起,帶起冰冷氣息夾雜著湛藍魔力,滾滾升騰、反滾,恍若毒蛇亦如惡龍,變化自在直欲擇人而噬。
“美女饒命!”這種陣仗真是要人老命啊,我全身發軟,尤其是膝蓋。碼顆蘿卜,幸虧我現在并沒有傳說中的犀蓋,要不然現在已經跪在地上跪了十八次吧。不是我膽小,真的了是,冰冷女巫現在散發出來的強大魔法氣息,真的很讓人有種跪地逃跑的沖動,威壓和聲勢比面對五百個沉淪魔一起沖鋒都只大不小,而且魔法這東西本來就有不俗的神秘感。既使是我這種強大且經驗豐富的冒險者,在遇到沒見識過的魔法的時候,心里的震驚和恐慌也絕對不會比普通人好到什么地方去,就算我是見多識廣的穿越者,該跪的時候真的不比土豬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領主大人!”血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