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畢方嚇了一跳,向后跳了兩步步,退到了椅子的靠背上,綠豆大的眼睛警覺地望著闕良“臥槽!臥槽!”
闕良再次懵逼,這鳥玩意連臥槽都會說了。。。無奈的收回了目光和蠢蠢欲動的五指。
這時,床上躺著的云幕長出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眼睛,做起來打量著闕良和涂布凡,竟然沒有多驚訝,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直到看見旁邊的畢方,臉上才出現了疑惑的神色。
只見云幕看了闕良和涂布凡一眼,然后身體靠近了畢方,小聲說到:“你好啊小家伙~”
闕良瞬間就不平衡了,尼瑪這玩意兒少了你的房子差點四殺!我好不容易救你一命居然當我空氣。。。
但畢方沒有跟剛才一樣敵視她,反而上前一步:“你好~你好!”
闕良、涂布凡:“。。。。”
啊!!現在如果有人說男女平等,他們倆肯定一巴掌呼上去。
云幕這時坐了起來,抬頭理了理赤褐色的發絲,終于正視著涂布凡和闕良二人,與在那別墅里的時候判若兩人。
“你們。。。是來接任務的?”
涂布凡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來干什么的,于是雙手叉腰,幽怨地嘟囔到:“任務沒有,差點把人陪進去......”
云幕并沒有聽見他的小聲嘟囔,或者說是當成了耳旁風,轉過頭看著闕良,淡淡到:“你,解釋一下。”
依然那么高高在上,臉上擺著讓人看不懂的微笑,輕松地斜著頭,好似主子對下人的吩咐,不容置疑。
闕良細微地皺了皺眉,對視著云幕晶瑩的眼睛:“任務已經完成,付完錢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云幕沒有說話,涂布凡背靠門框,楊嘉嘉也沉默地坐在椅子上,都不做聲。
氣氛慢慢沉默了下來。
云幕坐在了病床上,翹著二郎腿,緩緩說到:“我那房子怎么樣了?”
楊嘉嘉突然插話:“燒干凈了唄。。”
涂布凡聽語氣不對,走到闕良身旁。
“你們認為。。。這是我們燒的?”
云幕依然沒有說話,氣氛靜的有些陰沉
。
涂布凡往前跨了一小步,擋在靠近那高高在上的云幕。
“要不是我們到你家去,現在你的腦殼都粉末性骨折了!”
這時本來安靜的畢方突然出聲:“壞蛋!壞蛋!”
闕良嘆了一口氣,說到:“走吧,涂布凡。”
涂布凡,有些不甘,但又無奈這一幕,畢竟嘴和錢在她身上,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這時離開或許能避免更多的麻煩。
就在兩人剛一出門,屋內傳來了一句話“等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