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曹老頭的小診所里的三人,都默默無語。
而曹老頭先說話了。
“你們想好了?”
闕良臉色并沒有了剛才的笑意,反而愈加沉重。
“這是一個機會,但并不是唯一......涂布凡,你怎么看?”
“還有比這更好的道路嗎?醒醒吧,現在是時候了。”
“你們兩個,我從小看著你們長大,雖然不知道你們前幾年去了哪里,但你們永遠是一馬街的孩子。”
“闕良,查了嗎。”涂布凡摸了摸鼻子,有些郁悶。
“云幕,她十七歲繼承她爺爺云中行的產業,后面一大堆學歷和事例,我就不多說了,她父親曾經是星云公司的總裁......現在好像得了什么病,不再插手公司的事情了。
不過我能肯定,這不是她的全部信息。”
涂布凡有些試探著問到:“那....楊嘉嘉呢?”
闕良看著涂布凡的眼睛,緩緩搖了搖頭:“一片空白。”
聽到闕良的回答,涂布凡低下頭,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曹老頭看著兩人的談話,嘆了口氣,漫不經心地說:“你們啊.....覺得靠譜,就跟著,既然跟了,就死也不撒手。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這是第三次了,還要繼續嗎?你們可以重頭再來,但是不要拿別人來做賭博。”
“管他呢,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個機會,不試試可惜了,而且這次游戲很重要....很重要。”
若是旁人聽到他們講話,肯定是一頭霧水,但闕良二人心里則是沉甸甸的。
“誰也不能保證以后還有時間,如果不出意外,這是最后一次了,前兩次死了多少人,你們兩個還不清楚嗎?”曹老頭摸了摸自己薄薄的胡子,鄭重地說到。
“算了!你們想一晚上,每天決定好了,一定要告訴我!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也好扒開這個世界,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說完,涂布凡和闕良同時起身,走出了診所,而曹老頭背著手,目送著他們。
“唉?!等等啊,你們的鐵疙瘩別放在我這!!”
半個小時后,街頭兩個窮b走在路上,人手一包辣條,周圍十分空曠,一人人也沒有。
闕良腰上用繩子掛了一個游戲頭盔,吊兒郎當的樣子怎么看都行是一個屌絲。
“我已經八級了,十級以后就能專職,你想玩什么職業?”
“職業?”
“當我沒說。”
涂布凡漫步在街區周圍,跟闕良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就在這個靜謐的街頭,幾聲犬吠從胡同里傳了出來。
“汪!汪汪!!”
涂布凡驚異地說:“一馬街沒人養狗啊?難道是有人腦子抽了新搬來的??”
畢竟一馬街的所有建筑都是土房磚房,甚至還有木頭搭建的木屋。經過好幾個世紀,再堅固的屋子也會倒塌,最早的老一輩基本上走的走,搬的搬,沒剩下多少人了。
而如此貧窮的經濟條件,也是被那些住在高樓大廈里的人所鄙視。
只有涂布凡和闕良這種窮人,才會住在這里,并活的津津有味。
走到了家門口,涂布凡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涂布凡的家門口被貼了一個紅色的單子,上面寫著:——
xx房地產:本小區已x房地產收購,請于三日之內搬出,并到xx中心領取補貼。
涂布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