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以為王堅會直接將曾靜蓉抱出門,不料,攔腰抱著外甥女的兒子出了門后,卻并未走向玄關,而是轉身進了他的屋。
“堅堅,你把你靜蓉姐抱到你房間干啥?”堅媽的臉上一臉的疑惑跟不解。
“治病!”
“你又不是醫生,你能治啥病?我給你說,你莫開玩笑哈!你靜蓉姐現在已經燒到39度7了,耽擱不得,再耽擱,小心把你靜蓉姐燒出事來!”曾玉警告道。
“我曉得,媽——我怎么可能拿我姐的身體開玩笑嘛?現在,你趕緊去我房間的浴缸放一缸子溫水,我們給我姐洗個溫水澡降溫。高燒是人體的一種自我免疫,吃藥,打針都沒啥用,我們直接用物理降溫!”王堅說。
這時,他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床邊,便把曾靜蓉輕輕的放了下來。
“你放開我,我要回我的房間!”曾靜蓉掙扎著想從王堅的床上站起來,但王堅哪里會讓她如愿?直接抓著女人的兩只手腕,不讓她動彈,一臉兇神惡煞的沖被他用手壓著的曾靜蓉道:
“姐,你要聽話哈!你再任性,小心我不給你面子,把你當小娃娃醫治哦?竹子炒肉,先打你五大板!你別以為我是說著玩兒,不敢動手。我先警告你,勿謂言之不預也!”
“打!你打吧,我讓你打!直接把我打死好了!嗚嗚嗚……我不怕你……你把我打死吧……”曾靜蓉掙扎了兩下,但發著高燒,身體軟綿的她實在沒什么力氣,兩三下就沒勁了,見王堅又要想“醫治”她,又是“勿謂言之不預也”,頓時悲從中來,一翻身,趴在床頭,忍不住嗚嗚大哭起來。
“我先打死你個鬼豆子(小鬼)!”一旁的曾玉見自己的兒子又開始沒大沒小,說話不長腦殼,又把自己的外甥女氣哭,便直接沖上來,對著王堅的腦袋就是狠狠的兩個暴栗!
“莫哭,靜蓉,我已經幫你報仇了!有姨媽在,看誰敢動你?”曾玉用手摸著曾靜蓉,暖聲安慰,安慰了幾句,便轉頭一臉懷疑的問王堅,“堅堅,那個,洗溫水澡,真的……有用?”
“有用有用!有用得很!我來的時候用手機查了百度的。”王堅說,然后便開始催促他媽,“媽,你快點去接水嘛。水不要太燙了,有個三十六七度就好了。”
堅媽半信半疑的去接水去了,期間,王堅開始解曾靜蓉領口襯衣的扣子,又用熱毛巾敷她的額頭,給她擦頸脖上的汗水。
曾靜蓉一開始掙扎了兩下,見自己反抗不過,最后,便只有由著王堅來了,嘴里還是小聲的喋喋不休,說著“不讓他管”,讓她“直接死了算了”之類的胡話。
七八分鐘后,堅媽出來報告,說浴缸的水接好了。
“好吧,媽,現在我們開始給靜蓉姐脫衣服——我脫上面,你脫下面,動作麻利點,別把姐冷涼了。”王堅沖站在旁邊的曾玉道,說著,便開始去脫曾靜蓉的外套,一件黑色的短版呢子大衣。
“那個……堅堅,衣服……還是我來脫吧。”站在一旁的曾玉看了兒子一眼,咧了咧嘴,道。
男女有別,自己兒子去脫外甥女的衣服,哪怕兩個小家伙私底下真的有什么名堂——這幾乎是肯定的,因為她剛才通過不少的細節已經完全肯定了——但當著她的面,她還是感覺有點“要不得”。
“媽,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東想西想想這些?救人要緊!你,還有靜蓉姐,你們都把我當醫生好了。醫生眼里,再漂亮的美女都是紅粉骷髏!”王堅見堅媽站在旁邊不動彈,當即瞪了一眼自己的母親。
堅媽也有些六神無主,也怕耽擱了“搶救”外甥女的寶貴時間,猶豫了一下,也不管了,便依著兒子的吩咐,開始去脫外甥女的牛仔褲。
于是乎,兩娘母七手八腳,不顧曾靜蓉的掙扎和反對,脫衣服的脫衣服,脫褲子的脫褲子,不一會兒,便把躺在床上的曾靜蓉脫得光溜溜,只剩下上下兩件“小衣服”了。
不過,就在王堅還想去解曾靜蓉的匈0罩的時候,就在這時,旁邊的堅媽卻一巴掌將他的手猛地扇開,瞪了他一眼,說:
“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不必了,也影響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