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小綠到包子店來上班吧。我不怕她了,你不擔心你們了。我永遠不會像今天這樣懷疑自己,也不信任你了!”
見自己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把女人哄得自責不已,進而變得大度,寬容,王堅心頭也頗有點得意,只感覺自己在家中兩個女人的磨練下處理起感情,應付起女人來是越來越越得心應手,游刃有余。
王堅搖了搖頭,以一種哀嘆和傷感,類似于對什么東西說告別的神情告訴曾靜蓉,說讓葉綠到包子店來上班就不必了,雖然他相信以對方的為人和公心,不會給葉綠添堵,更不會給她穿小鞋。
但是,不給葉綠添堵,她和林曉雅心頭就會添堵;不委屈葉綠,兩人便會委屈自己。他知道兩人的性格,一個是刀子嘴豆腐心,一個是豆腐嘴也是豆腐心,干不來整人害人的事,尤其是這人還是他王堅看重的人,兩人便只會委屈自己而成全他人——他看重的人!
“……但是,姐,你和曉雅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分量,目前就僅次于我媽,不是葉綠可比的。
“所以,我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外人,而讓自家人不痛快,是不是?
“葉綠你就別去管她了。過兩天,我會想辦法給她找個出路的,同事朋友一場,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失業,沒工作。”
“可是,堅堅——”
“別可是了,姐。”王堅用手捂住曾靜蓉欲開口的紅0唇,搖了搖頭,“如果我們家非要有一個來充當惡人的話,就由我來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曾靜蓉看著王堅這張一瞬間變得無比高大,無比從容,其神情和神態,簡直可以跟殺身成仁,舍生取義的義士相媲美的臉,一時間,簡直感動得無以復加,眼淚直流,不停的搖頭,嘴唇顫動,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
王堅見火候已到,過猶不及,再演下去,怕是要穿幫了,便抱著淚眼婆婆,兀自感動的女人,親了一口女人因為流淚而變得有點冰涼的臉,將嘴湊到女人的耳邊,嘿嘿嘿,低聲說了幾句。
他的這幾句話剛一說完,便見梨花帶雨的曾靜蓉的一張濕潤的俏臉,轉身間變得血紅。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堅堅,你咋變得這么大膽啊?就不怕被你媽發現?真讓你媽曉得了,你讓我和曉雅以后怎么見人啊?”
“耍一盤嘛,姐!就耍一盤,你看,為了你和曉雅,我都犧牲那么大了——我王堅一輩子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言必行,行必果,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失過言,現在,為了你倆,卻不得不對人家小綠失我的諾言,破我的金身,你和曉雅,多少得補償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吧?”
王堅拉著曾靜蓉的手臂直搖,眼冒*光,一臉哀求的道。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呢!曉雅都還不知道咱兩的關系呢,你晚上的時候就這么摸進來,那還不把她嚇死?”曾靜蓉搖頭說,此時,她已經顧不得感動、哭泣了,倒是被王堅剛才給她說的那些,嚇得面無人色。
“要不這樣,姐,今天晚上,等深更半夜,我媽睡著的時候,我還是過來摸你們的門。進來后,我先上曉雅的床,等把曉雅給解決了,再來陪你。然后,等明天早上的時候,在曉雅面前,你就哭,做出一副被我玷污了清白,不想活了的樣子,怎樣?”
曾靜蓉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王堅,好一陣之后,才道:
“堅堅,你看多了吧?真把人家曉雅當白癡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嘛?我為你倆付出這么多,名聲都不要了,你倆不會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就如此的對我吧?姐,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好憋,膀胱都要炸了!”王堅悶悶不樂,賭氣的道。
他悶悶不樂,有人就高興了。
曾靜蓉咯咯一笑,推了他一把,把他朝門外推,邊推邊說:
“咯咯咯……那你就繼續憋著吧,臭小子!等什么時候家里換大房子了,一人都有一個房間的時候,屆時,你再來解放你的膀胱吧——真是的,你到底咋回事啊?怎么一天到晚老是想著那種事呢?別一天到晚的悶在家里,找點正經事來干啊!像我和曉雅一樣每天都有正經事干,就不會‘東想西想’了。”
“但是我不想干正經事,就只想‘東想西想’啊——我一個血氣方剛,生理正常的大男人,不想那事兒也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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