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竟是世家相府的孫女,賀大丞相的孫女!
周楓墨的二叔經常給他講朝廷的事,聽多了,也自然就記住了,而且,賀家的那位丞相大人可是周楓墨聽到最多次的了。
這是周楓墨來到玄都的第一次吃驚,不過,很快,他就開始苦惱起來:“剛才怎么不向那小姑娘問路,現在,這么大的玄都,我該怎么找二叔的府邸啊!”
周楓墨只好牽著那匹黑馬到處亂走、亂逛,沒辦法呀,他不能讓這匹馬消失,所以他也就只好牽著了。
他至少走了三個時辰,從下午走到傍晚,不過他的儲物袋里也還有吃的,在那次狻猊吃完之后,他又拿自家的食物來補充自己的儲物袋,他沒有食物在身邊還真有一些不安心。
“各位好心人,給點東西吃吧,我三天沒吃東西了,再不吃東西我就該餓死了,給點東西吃吧……”一陣乞討聲打斷了周楓墨的思緒,周楓墨抬頭望去,一個衣衫襤樓的乞丐正在向來往的路人乞討,不過好像沒有什么成果,而且這個乞丐看起來年紀應該很大了。
“哎,今天又要挨餓了。”那乞丐看著自己眼前的空碗,說道。
“來,老伯,給你糧食。”周楓墨從儲物袋之中拿出幾個水果和幾個白白凈凈的饅頭放到空碗里。
“謝謝啊,小兄弟,不過看小兄弟的氣色,感覺是遇到了難處,可否與我說上一二,或許我可以幫忙解難。”那老者吃著一個饅頭說道。
“你在這玄都多久了?知曉周將軍的府邸在哪嗎?”周楓墨問道。
“當然知道,參天大樹,樸素無華。白墻灰瓦,石獸鎮門。”那老叟說道。
額,這么深奧的嗎?這該怎么找啊?周楓墨想著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想找找參天大樹的蹤影。卻什么也沒找著、沒看著,“老伯,你說的是……”周楓墨看了看自己的身旁,一個人都沒有,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誒,那老伯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這首詩到底是什么啊?”周楓墨一邊想著,繼續往前走,也沒細究那老伯的事。
“哎喲,你們別砸我老頭子的檔啊,好歹我也行醫多年,那個別砸,那個別動,哎呦,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啊?!”周楓墨的思緒被一聲聲的喊叫聲給打斷了,只見一個老伯被一個年輕人給從一個醫館里推了出來,還險些摔倒了,不只是因為什么緣故,路人們都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有的就算看見了,也只不過是在唉聲嘆氣,說這位老伯很倒霉。
周楓墨因為那首詩想不出來,所以非常地煩悶,忽然又有人來打斷自己的思緒,自然是火上澆油了,他眉頭一皺,將黑馬給牽到一邊,走了進去。
他那多管閑事的習慣又來了。
進去之后,周楓墨只看見幾個粗壯的小混混在砸著這家醫館的各處東西,還有一個衣著和動作都像大少爺似的人坐在一邊,優哉游哉的喝著茶,對老伯的勸阻視而不見。
“你是誰?這里沒有你的事,趕緊給我滾出去!”一個距離門最近的混混看見了周楓墨走進來,怒聲喝道。
“我是來收拾你們的人。”周楓墨說著,一拳打向那混混的肚子上,打的那人悶哼了一聲,還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
其他的人見狀,瞪圓了眼睛,看見一個鍛魄境的人,被一個不知修為的六歲的小孩子給打翻在地,為首的一個人說道:“敢打我們兄弟,你找死!”說完和其他的幾個年齡相仿的人沖了上來。
“你們也找死。”周楓墨沉聲說道,說著上前了一步,一拳打在為首的混混的臉上,那混混捂著臉,從他那寬大的手掌后可以看見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正在迅速的蔓延開來。
這一拳周楓墨明顯是用了玄寒手的力量。
周楓墨一個回旋踢,也分毫不差的踢中那個被周楓墨掌嘴的人的下一個人的臉部,然后,那人的臉也出現了一大片的淤青。
“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