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陳王無咎就是一個婆羅門教的信徒,聽說林義直對佛教和婆羅門教都有所了解,他頓時來了興趣,談政治有危險,那我談信仰總不會有問題吧?
“如此甚好,來來來,我與貴使論論吠陀經的奧義。”
范鈞坐在側殿,越坐越不安。扶南水師被殲的消息,他并沒有告訴金陳王無咎,以免引起無咎的動搖,可是他不說,越國使者一定會說,所以他要求無咎一見到越國使者,二話不說,就立刻拿下的,沒想到等了好半天,還是沒看到越國使者的人頭,這心里便有些不祥的感覺。
他立刻派人去打聽,扶南王范蔓早就想對金陳下手,這耳目當然是有的。
消息很快傳回來了,金陳王無咎正和越國使者談論吠陀經,兩人談得很別扭,因為通譯對吠陀經非常不熟悉,翻譯起來錯誤百出。
范鈞沒心思聽這個,他對無咎這種陽奉陰違的舉動十分不滿,哼了一聲,起身向前殿走去。既然無咎不聽話,那他就來個越俎代皰,替無咎做個決定,把這個越國使者干掉。
正殿里,無咎和林義直正互相猜著對方的意思,一看到范鈞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無咎的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笑容,而林義直卻從無咎的臉色變化中猜出,來的這個殺氣騰騰的漢子,肯定是扶南國的人。
范鈞走到林義直的面前,瞇起眼睛,冷森森的看著他,指節粗大的手握緊了刀柄,仿佛隨時都可能拔刀殺人。林義直卻面不改色,迎著范鈞的目光,平靜的打量著他。
“小子,不怕死么?”范鈞咬牙切齒的說道。
“怕什么?”林義直呲牙一樂:“這是金陳國,又不是你扶南國,金陳王精通教理,慈悲為懷,不會象你扶南國那樣惹火燒身的。”他看了一眼范鈞身后,又接著說道:“再說了,我是一個使者,你也是一個使者,我為什么要怕你?要論一對一的武藝,我還真沒把你放在眼里。”
范鈞立馬就火了,他拔刀大喝:“小子,拔劍,我要與你決斗。”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