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不確定,更加肯定了費羅茲的猜想,眾人都很興奮的要求立刻起程追擊越國水師,一直追到越國境內,再和他們簽城下之盟,奪回對南海的控制權,聯合水師的兵力很強大,回去之后肯定還要解散,以后能否再聯合成功,誰也說不準,所以大家都贊同趁熱打鐵,一次xing解決問題。
在大家都很ji動的同時,費羅茲沒有失去理智,他派了一個親信桑賈伊去見越王孫紹,探探虛實,然后再做決定。
桑賈伊見到孫紹的時候,孫紹正半倚半靠的坐在艙里看歌舞,二十個年輕貌美的雅利安美女穿著單薄的絲衣,在廬艙里翩翩起舞,音樂很熟悉,正是天竺的音樂,不過卻是佛教禮儀所用的音樂,看著原本莊嚴肅穆的佛教音樂卻被用在這種奢糜的場合,桑賈伊頓時有些惱怒。
然而再看到孫紹摟著的那個年輕女子時,桑賈伊簡直是出離的憤怒了,他與這個年輕的比丘尼有過一面之緣,這是天竺一個很有名的大師的隨shi弟子,沒想到現在卻穿著若隱若現的紗衣,曲線玲瓏,纖體畢1u,孫紹的一只手還在摩挲著她的香肩,而她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潮紅,如果不是她青的頭皮非常扎眼,桑賈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桑賈伊,年輕的比丘尼不由自的低下了頭,閃身就想走,卻被孫紹拉住,脫身不得。孫紹更是用手捏了一下她xiong前的賁起,笑瞇瞇的看著桑賈伊,用非常輕浮的語氣問道:“你就是朱羅使者?”
桑賈伊想起了自己的任務,收起了怒容,撫xiong施禮:“朱羅使者桑賈伊,拜見大王。”
孫紹坐了起來,卻將那個比丘尼摟得更緊,比丘尼連脖子都紅了,白晳的皮膚透著一股年輕的緋紅,絲衣下的酥xiong因為緊張而不停的起伏著,襯著她的光頭,顯得越的you人。
“既然千里迢迢的來了,為什么不來開戰,還要派什么使者?”孫紹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顯得有些精神不足。
桑賈伊看了一眼四周,見那些在位的將領們都有些精神不振,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樣的軍隊還能打仗?真是說笑話。他顯得更加恭敬,頭垂得更低了:“我家大王尊信佛祖,不想多造殺生,如果大王愿意,我家大王愿意與貴國談判,和平解決這次的紛爭。”
“哦?”孫紹松開了比丘尼,向前傾著身子,問道:“你不會是誑我吧?”
桑賈伊清晰的看到了孫紹眼中閃過一絲喜sè,心中冷笑更甚,神sè卻更加恭敬:“不敢,我愿對著阿難大師座前弟子誓,我家大王是真心想與大王講和。”
“阿難大師的弟子?”孫紹愣了一下,狐疑的轉過頭看著那個面sè潮紅的比丘尼:“你說她是那個什么阿難大師的弟子?”
“大王不知道嗎?”桑賈伊很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