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水師的戰陣一下子1uan了,前面的潘地亞水師已經被十艘越國戰艦打méng了,正等著后面的哲羅水師和朱羅水師上前接應,哲羅水師實力最差,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越國戰艦,他們不知道是上前搶功呢,還是先通知后面的朱羅水師,朱羅水師實力最強,他們一來,恐怕這十艘越國戰船他們撈不著了。他們根本不知道,實力最強的朱羅水師現在遇到了更兇猛的攻擊。
天竺水師雖然有近兩萬人,比越國水師多出一倍,但是在越國水師的面前,他們從一開始就處于絕對劣勢。不僅面對高大結實的樓船沒有還手之力,就是與大xiao相差不大的越國中型戰船相比,他們同樣沒有勝算。越國戰船全部用鐵釘固定,堅固結實,毫無顧忌的橫沖直撞,僅憑著船體的堅固就穩占上風,再加上船上的連弩,在攻擊力上,他們高出天竺水師不止一個等級。天竺水師不僅打不過,就連想逃也顯得非常吃力,用槳驅動的天竺水師在使用輪槳驅動的越國戰船面前,足足差了兩個技術層次,度相差近一倍,他們追越國戰船追不上,而越國戰船要追他們卻幾乎是手到擒來。
天竺水師毫無懸念的潰敗了,在短暫的接觸之后,朱羅水師的勇氣如泡沫一般的破碎,他們紛紛起帆,準備趁著風勢逃命,畢竟與樓船jiao鋒是有死無生,而外面攔截的戰船不過二十多艘,這么多人逃命,多少還是有些機會的。
費羅茲卻沒有逃生的機會了,他被周循和諸葛直的兩艘樓船左右夾住,高大的樓船居高臨下,死死的夾住了他,他雖然極力突圍,但是面對兩艘樓船的包夾,他就象是被兩個彪形大漢圍在中間的弱nv子,根本沒有成功的希望。
朱羅士卒面對如墻一般擠過來的樓船,1u出了絕望的表情,他們看不到藏在舷板后面的敵人,而敵人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們,一支支長箭呼嘯而至,準確的將意圖反抗的士卒shè倒在地,對方根本不著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瞄準,因為朱羅士卒就算想跳舷rou搏,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工具爬上比他們高出一丈多的樓船。
戰斗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不過,費羅茲應該感到幸運,他船上的士卒也應該感到幸運,因為他是朱羅王,因為他是天竺聯合水師的最高指揮官,所以周循和諸葛直很有默契的沒有動用拍桿攻擊他,只是在擠壓時壓壞了他幾十支長槳,其他的船體幾乎完好無損,只有近百名士卒被強勁的弓弩shè傷shè殺,其他人最后只能龜縮在船艙里,看著越國人大搖大擺的跳下來,要求費羅茲投降。
費羅茲已經癱軟在地,連話都說不出來,最后被兩個士卒拖到諸葛直和周循的面前。諸葛直和周循都是謹厚的人,沒有象其他人那樣爭功,互相友好的示意:
“諸葛將軍先請。”
“周將軍先請。”
費羅茲翻了個白眼,索xing暈了過去,他萬丈雄心而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到這個地步,只有暈過去才能讓自己不致于太丟人。
楊修和夏侯榮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心有靈犀的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時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夏侯榮率先說道:“沒想到越國水師的戰力這么強,沒想到天竺水師來勢洶洶,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是啊。”楊修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慶幸的說道:“天竺雖然還沒拿下,但是天竺海卻是越國水師的天下了。這次大戰之后,這東西之間的貿易徹底和天竺人無緣了。”他頓了頓,又說道:“幼權,你覺得魏蜀越三國聯合攻擊西域的可能xing有多大?”
“很難說。”夏侯榮搖了搖頭,嘴角1u出一絲微笑,看了楊修一眼,放低了聲音說道:“我看過天竺地理,如果不能拿下天竺的話,越國要想參與西域之戰,幾乎不太可能。”
“為什么?”楊修很不解:“我聽說,無須從天竺經過,在天竺之西,有安息,有條支,從海路過去,比陸路要近很多。以越國強大的海運能力,在海上找幾個島做中轉基地,并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