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橫了xiao橋一眼,咄道:“你少在我面前裝鎮靜,只怕你比我還急吧,恨不是阿yu現在入了宮才滿了你的心意。”
xiao橋吃吃笑了兩聲,沒敢反駁大橋,自從到了特牧城之后,她們之間的感覺就不知不覺的變了,以前在大橋面前總想說個理出來的xiao橋現在變得非常服貼,說話之前都要看看大橋的臉sè——雖然大橋從來沒有給過她臉sè看,這大概就是人的勢利心在作祟吧。
“歡喜禪?是不是和我漢人的房中術差不多?”大橋笑道:“那比丘尼也真是可惜了的,那么好的一個年輕nv子,卻要出家修行,偏要侍奉什么佛祖。佛祖怎么了,不是也就過了八十歲就死了。這前世今生的嘛,恐怕也是說不準的事,反正都沒法子驗證,只好聽他自己說了。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難怪阿滿聽了不快,他身為堂堂的越王,還沒有敢說唯我獨尊,一個不納賦稅,靠人供養的出家人,居然敢這么大的口氣,活該這佛教一天不如一天了。”
周yu聽得大橋肆無忌憚的謗佛,本待解釋幾句,可是莫名的心里又想起孫紹那天的當頭bang喝,她原本對佛教的幾分相信又弱了不少。有時候她又覺得,孫紹除了看老子,似乎對道家也研究得有限,至于佛家,他雖然聽比丘尼講經,可是也是胡攪蠻纏的時候多,正經聽的時候少,怎么他對佛道的修行卻有這樣的理解呢?雖然聽起來有些強辭奪理,但靜下心來想想,又似乎有些道理。
哲學本來就是模糊的,周yu只是為情所傷,這才信了佛,本不是個堅定的信徒,被孫紹這么一1uan扯,她已經淡了幾分,再也沒有那么癡mi了。然而想起孫紹問起歡喜禪時的熱心,她又十分害羞,心里撲通撲通的1uan跳,身子也不禁有些悶躁起來。
“喲,xiao姨也在啊。”孫紹笑嘻嘻的從外面走進來,左手牽著孫奉,右手牽著張瑜,兩個xiao兒一個活潑,一個文靜,看起來就賞心悅目。
“臣妾拜見大王。”幾個nv人連忙行禮。
“好啦。”孫紹擺擺手,坐到大橋身邊,對長御橋月說道:“我說阿月啊,快拿著點心來,我兒子和兒媳婦和了半天的泥,累了。”
橋月笑著應了一聲,轉身去了。時間不長,帶著兩個撣國美nv端著食案走了過來,將幾碟點心放在孫奉和張瑜面前。孫奉歡叫一聲,拿起一塊糖糕,先送到大橋嘴邊:“大母,你吃一塊。”
大橋大笑,夸張的張開嘴,咬了一大口,張瑜也拿起一塊,怯生生的遞到她面前,細聲細氣的說道:“太后請用。”大橋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雙髻,“這nv孩兒真是可愛,阿猘將來能娶上她,也是福份啊。”
孫紹笑笑:“阿母既然喜歡,就再找幾個這樣的孩子來陪陪你吧。我看阿yu閑著也沒事,不如多教幾個孩子,也算是打時光。”
“大王要在宮里辦學?”橋月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