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見孫紹紅著臉,半天沒說話,不由得笑道:“我知道,你是個明白人,本不用我多說,只是你現在位高權重,又在鼓勵生育,想來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多少人敢勸你。小^說^無廣告的~頂點~網.阿母也不想說太多,只是提醒你,從你說的這個歡喜禪的來歷也好,道學房中術的出點也好,其實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這種事要適可而知,不知節制的話很傷身體的。越國初建,阿猘還年幼,諸多事務還要仰仗你自己,你可不能放縱自己,毀了大好前途。”
孫紹聽了,尷尬的連連點頭。大橋見他神sè還是不自然,不免有些詫異,又追問了幾句,孫紹卻含糊應了幾聲,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了長樂宮。大橋以為他嫌自己說得不好聽,不免嘆了口氣。
孫紹回到宮里的時候,臉上還有些燙,正坐著說閑話的關鳳和夏侯徽見了,都十分好奇,可是孫紹心里虛,也沒好主動提起剛才的事,只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她們扯了幾句。關鳳見了,也不追問,遞過一份快報道:“益州郡來消息了。”
“是嗎?”孫紹正想找事遮掩,連忙問道:“情況如何?”
“一切順利,有了撣人和驃人的相助,張大將軍進展順利,連接擊潰孟獲等人的主力,生擒了雍闿等人,已經基本平定了益州郡,永昌郡的夷人聞說,也一哄而散。只是現在還有不少人散在山林之林,要想徹底肅清,恐怕還要不少時間。可是蜀王病重,希望大將軍和太子早點回成都去,張大將軍為此很為難。”
孫紹嘬著唇想了想,點頭道:“既然如此,是該回去了。那些夷人土生土長的,要想徹底肅清他們根本不太現實,恩威并施,現在惡已除,是該施施恩了。征服征服,如果有威無恩,那是只征不服,曠日持久,最后徒勞無勞,未必就是好事。”他想了想,又嘆了口氣:“可惜啊,要是現在有足夠的人口,移他一百萬人到那里,有多少蠻夷也都能趕盡殺絕。”
關鳳和夏侯徽互相看了一眼,都抿著嘴笑了。孫紹現在一mén心思就在增長人口上,打完了天竺水師之后,他只派了五千多人趕到錫蘭島,協助僧伽羅王尼瑪爾穩定了局勢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舉動,一mén心思的打理新得的泰州和海州,一心一意的增加人口。
“大王,你讓群臣為增加漢人的人口出謀畫策,你是不是也該出點力?”關鳳笑著瞟了一眼夏侯徽:“媛容已經十六歲了,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了?”
夏侯徽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孫紹打量了夏侯徽一眼,夏侯徽到他身邊六年了,從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含苞yu放的xiaonv人,雖然在他看來,十六歲的夏侯徽還是個孩子,但是在這個時代,十六歲嫁人已經有些遲了。夏侯徽長得并不是非常俏麗的那種,現在還有些嬰兒féi,但是這個年齡的nv孩子有一種讓人羨慕的活力。
“你不要以為只有媛容有責任,你也是,我們要共同努力,生他十七八個娃。”孫紹哈哈大笑道:“要不然的話,那么大的天下,阿猘一個人哪能管得過來。”
夏侯徽眼前一亮,孫紹的意思好象是要分封各子,那也就是說,以后不僅是阿猘,她生的兒子也有機會分封了。她不動聲sè的看了一眼關鳳,卻見關鳳猶自不覺,依然面帶微笑的說道:“大王有詔,臣妾等焉敢不從。不過,大王要十七八個兒子,卻不是臣妾二人能做到的人,大王是不是也該做選一些德容皆備的漢人nv子進宮來?”
孫紹尷尬的笑了一聲,他當然知道關鳳說的是什么意思,指的又是誰。他想了片刻,扯開話題道:“對了,我聽說張大將軍的夫人是夏侯氏?”
“是啊,是媛容的姑母。”關鳳笑著拉過夏侯徽的手:“我問過媛容,媛容原本也不太清楚,后來她父親來的時候,問了一下這才知道的。說起來,也有二十五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