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忍俊不禁的放聲大笑。
孫紹也忍不住的笑了,他帶著三分得意的看著曹彰:“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學無術。級數這個問題,扶南學報上不止講過一次,我在安排拒馬陣的時候,也有一個級數的問題,你親眼看到了,也不多思量,這能怪我嗎?”
曹彰語塞,憤憤不平的瞪了孫紹一眼,泄憤似的將一杯茶一飲而盡。
“那你現在打算還一輩子債,還是打算賴賬?”
“我是賴債的人嗎?”曹彰狡黠的一笑:“我還你的債,我還不完,我兒子接著還,反正你也沒說一年要還多少,也沒有限定多少年還完,我每年還一點就是了。如果你硬要逼債,也沒關系,我大不了把妻兒老小的全抵債便是了。”
“嘿——”孫紹氣得站了起來,指著曹彰說不出話。這他的什么事啊,怎么反被他擺一道。他老婆是孫家的人,他兒子也有一半的孫家血統,我把他們要回來又能怎么樣,反過來還得倒貼糧食養活他們。他指了指曹彰:“有你的,曹子文,學會耍賴了,有進步啊。”
“彼此彼此,都是向大王學的。”曹彰貌似謙虛的拱拱手:“這才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大王走得近,自然變得聰明了。”
孫紹頭一扭,佯怒的瞪著曹植和楊修等人:“誰教他的?給我站出來”
曹植和楊修互相看了一眼,聳了聳肩,異口同聲的說道:“大王教的唄”
拿下了泰西封,漢軍立功最巨,分到了最大的一塊利益,幾乎所有人都能從中得利,大家心情都不錯。再者他們也知道孫紹和曹彰打這個賭玩笑的成份更大,反正曹彰也還不起,現在見孫紹和曹彰逗趣,眾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就連一向矜持寡言的李嚴都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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